祁景玉就這麼進入鳳儀宮,定是在鳳儀宮中安插了眼線。
看來這兩年來,祁景玉在皇宮中安插的眼線也不少。
這人可真是一刻也不能消停,不會是剛剛死裡逃生被發配到西北之地,就開始謀劃了吧!
隻可惜謀劃這麼多,也逃不過一個必死的結局。
“既然安王殿下這麼想跟我談,我又豈敢一再放肆。”
他們都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破綻,洞察出對方真正的情緒。
可兩人戴在臉上的麵具,太過厚重,讓人看不透,無法窺視。
祁景玉說想幫自己,不過是想利用自己出宮一時做文章。
顏泠本不想跟祁景玉在產生什麼關聯。
一個人的內心隻有權力地位,便是一頭野獸,和野獸為伍,總是會害怕被野獸反咬一口。
可惜,祁景玉卻以為錯了一點。
他從以為顏泠兩年前冒死救他,回到京城以後,便將顏泠當做了可以利用的對象。
之前跟顏泠說的那些看似推心置腹的話,不過是在試探顏泠是否會告訴祁景淮。
顏泠怎會不明白祁景玉的心思。
她不過是知道這場權利爭鬥最後的結局,知道自己插手和不插手,祁景玉都是個死。
部署再多,還是個數。
那自己還不如不多這一手,讓一切按照曆史中的發展,以免引出不好的結果。
而這在祁景玉看來就是另一種意思了。
祁景玉挑眉,看來顏泠這是願意跟他談談。
這對他來說自然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