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瘋了,一個死了。
“娘娘還有何事要問嗎?”
“沒有了,多謝顧大人了。”
“娘娘言重了,這是微臣的榮幸”顧免拱手恭敬退下。
顧免這幾日對顏泠對態度,恭敬的過分。
讓顏泠不適應到渾身難受,但是也沒多說什麼,或是表現出不悅的情緒來。
她知道,這些錦衣衛現在是聽從顧免調遣,實則,他們真正聽命的是祁景淮。
以顏泠對祁景淮的了解,等到他們回到京城後。
她這一路的一舉一動,說了什麼話,見了什麼人,怕是一天要吃幾碗飯,祁景淮都會了解的一清二楚。
祁景淮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可以對你無限縱容,溫柔似水,但其實骨子裡偏執到了過分的地步。
在當了皇帝以後,祁景淮有時候表現出的霸道,讓顏泠都會心驚。
她想,祁景淮是很討厭有人違抗他的,
隻是不知是出於本性,還是出於帝王的本能不喜被人冒犯的心態。
顏泠也隻能在回宮見到祁景淮前,給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做心理建設。
一路上顧忌著顏泠,她們休息的時間不少。
路上時幾乎是不會停下來休息的,隻有顏泠一人在馬車裡待著。
顏泠有時候都佩服這些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