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即便當上了帝王,也會有無力的時候,看見顏泠的病痛,祁景淮的心中痛上百倍。
他的唇一路向上,直至顏泠的脖頸,他們呼吸交錯,感受這彼此的氣息,卻不能減輕心中的難受。
“泠兒,你說我的世界,我最重要,那在你的世界裡,我···重要嗎?”
顏泠的手指顫了顫,她還是遵從著自己的本心,說了實話:“重要。”
怎會不重要,祁景淮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親人,也是唯一讓她感受到溫暖和歸屬感的人。
祁景淮的語氣中,染上淡淡的哭腔:“嗯,泠兒也是我,世界的全部,我愛你,盛過我的生命。”
這樣的話,祁景淮以前也常跟她說,不過以前都是用曖昧的語氣說出,這一次卻是認真,而心疼的語氣說出。
讓人的心,都跟著發-抖。
他懷著顏泠都腰,遲疑的問出那句,他深埋在心底深處,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那,你愛我嗎?”
無數個夜晚,看著枕邊熟睡的人,祁景淮都想開口問出這個問題。
泠兒,你愛我嗎?你當真屬於我嗎?
即便他成為一國之君,立她為後,這個人都好像不屬於自己。
現在他們之間的距離,更是越來越遠。
他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但還是握上了顏泠的手道:“泠兒不要騙我好嗎?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我想知道,給我一個答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