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而言,後宮中有多少人並不重要。
就像有些人喜歡吃麵,但是有些人喜歡吃飯,那是他們的習俗和習慣,她沒有權利去改變彆人的習慣,也沒有立場去改變改變。
就像她自己的思想和習慣,彆人也很難改變一樣。
祁景淮握著顏泠的手還是緊了緊:“我不會收的。”
顏泠聽出了他這是在跟自己解釋,意思是他不會同意和親嗎?
“這是你的自由”顏泠道:“彆做讓自己覺得為難的事情。”
祁景淮又被顏泠這一句話搞的沒了脾氣,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顏泠好像是在為他著想,可祁景淮總是無法從她的言語中,感受出,她對自己的在乎。
顏泠感受著自己的手被握緊,又被緩緩鬆開,又再次被握緊,鬆開,握緊···不知祁景淮這樣重複了多少次。
她知道,祁景淮又在失控的邊緣反複來回了。
這人,好像無時無刻都有發瘋失控的可能,顏泠隻好說些能讓祁景淮覺得好聽的話。
“我的意思是,不想讓你為難,按自己的心意來,不要總是考慮我的感受。”
因為顏泠的這一句話,祁景淮的心緒重新歸於平靜。
“才不會”祁景淮原本黯淡下去的黑眸中,浮起星光:“隻要泠兒開心,我做什麼都願意。”
“好了,好了”顏泠主動伸出手,摸了摸他有些冰涼的麵頰:“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快些回去吧!外麵還是有些冷的。”
祁景淮用臉蹭著顏泠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問出了個幼稚至極的問題:“那泠兒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這隻狐狸。”
顏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