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泠是真怕會打擾到祁景淮處理朝政的,屬實是這人每次批閱兩本奏折,就要往她這兒看上兩眼。
要不就是走過來,抱著顏泠又親又蹭。
搞得顏泠差點要以為,自己是什麼極品貓薄荷。
偏偏每次她一拒絕,祁景淮還能將道理說的頭頭是道。
久而久之,顏泠來了禦書房,便不會留多久,就找些理由離開。
不過這幾次, 祁景淮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非得讓她在這坐著。
顏泠真覺得自己不是毛筆,起景淮硬是搞的,好像沒了她就不能批奏折了似的。
“我說的 都是真的,才不是什麼歪理,難道泠兒連我都不相信了嗎?”
顏泠想將人從身上推開,可一轉頭,便對上祁景淮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眼瞼微紅,黑眸發亮,活脫脫一個被欺負的小可憐。
“我相信你”還不如相信,猴子不上樹了。
顏泠沒將有半句話說出來,怕這人又要跟自己鬨。
“我就知道,那······”
沒等祁景淮將後麵的話說出口,顏泠快速打斷了他:“我相信你,所以,不用我陪著,你一人在禦書房, 也一定能將奏折批完,那我便先走了,你快些處理完政務,就能快些會鳳儀宮歇息了。”
說著,顏泠又在祁景淮頰邊落下一吻:“那我走了。”
顏泠站起身,邁步便往殿外走去。
祁景淮伸手摸了摸,剛才被顏泠吻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