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浩一路上都在不停地狡辯,甚至用自以為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著秦淼淼。
雖然他不清楚為什麼自己乾的那些事情她會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他敢肯定自己應該是被自己人給背叛了,絕對不是這小賤人說的什麼!
“警cha叔叔,你看他瞪我!”
秦淼淼立馬告狀。
張警官已經確認了姓孟的這小子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有問題,見他還敢恐嚇人家一個小姑娘,直接怒喝道:“你乾啥?!還恐嚇人家是吧?還不趕緊把你做過的事情老實交代清楚!”
孟文浩立即喊冤:“冤枉啊叔叔,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就是有點花心而已,不至於被我抓起來吧?一個小丫頭片子胡說八道你們也信?”
“那你心虛個屁?!”
做警cha這麼多年,張警官並不介意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人性。
孟文浩自認為自己隱藏的極好,可剛剛露出來的那絲破綻已經足夠引起他們的懷疑。
張欣欣已經把手腕上的表摘下來交給了一個警cha小姐姐,這手表要真的是贓物,那就是給這個渣男判罪的鐵證!
她和孟文浩騙的另一個女孩兒包玫一塊兒去做了筆錄,秦淼淼的筆錄則是由話少的何警官問話。
為了儘快調查清楚,張警官去聯係剛剛秦淼淼說出來的那三個受害者的學校和家人,順便調查她們的社會關係是否和孟文浩有關。
很快,張警官就拿著查到的消息回來了。
何昱看他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忍不住問:“怎麼了老張?你怎麼這副表情?”
張文鶴麵色複雜的看著正坐在桌子邊上慢悠悠吃著提拉米蘇的小姑娘,問他:“筆錄都做完了?”
何昱點頭,把記錄遞給他看。
“她叫秦淼淼,目前是南雲大學美術係大二的新生,因為家裡不給生活費買不起榴蓮餅才突發奇想擺攤給人算命的。”
這一算倒好,不僅算出一個身上有人命的人販子,還把一個男大學生給算死了。
剛才他們去封鎖車禍現場的同事也把死者的兩名室友帶了回來,兩個小夥子被嚇得不輕,特彆是染白毛的那個一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聽另一個叫周柯的學生說是因為魯成被貨車壓死之前下意識的拉住了聞人琅,要不是當時聞人琅反應及時,隻怕現在就跟著魯成一塊兒被撞成一堆爛肉了。
根據周柯的說法,他們三人離開了算命攤位後去買了兩袋烤串準備帶回去給室友一塊兒吃,回去的時候他們路過十字路口,原本他們是瞧見大貨車開過來的,正準備躲的遠遠的,可魯成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不僅沒躲反而像是看不見似的直接往大貨車的路線上走,他們拉都拉不住。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魯成就已經在他們麵前成了一坨爛泥了。
周柯麵色慘白慘白的,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就嚇得直哆嗦。
明明他已經儘力去拉魯成的胳膊把人往回拽,可偏偏魯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定住了似的他壓根拽不動。
聽完何昱說的話,張文鶴歎了口氣,把自己剛整理好的資料遞給他,沉聲道,“你自己看吧,秦淼淼說的那幾個女孩兒都是剛畢業就突然失蹤的,這幾年她們的家裡人也一直都在找她,如果不是秦淼淼說出來,恐怕誰都查不到她們失蹤跟孟文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