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自顧自的接上她的話茬,“是啊,不像傅扒皮,每個月才給你開三十萬,卻要你付出價值一百萬的勞動。”
“還要你感恩戴德,感謝他給了你工作的機會。”
一邊說著,蘇澈一邊嫌棄的咂了咂舌,心底對傅辭的厭惡,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三十萬?”
許宴舟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下意識提高了自己的音量,滿臉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
他們公司的中層,才一個月三十萬。
總裁助理的工作量那麼大,傅辭不至於......這麼克扣林舒晚的薪水吧?
哪知。
林舒晚無奈的點了點頭,眼裡滿是疲憊,“你沒聽錯,我的薪水確實是一個月三十萬。”
“傅辭美其名曰,是商女士強製把我塞到他身邊,監視他一舉一動的,平時根本用不著我乾什麼活兒,所以我隻能......拿韓鋒三分之一都不到的薪水。”
聞言,許宴舟閉了閉眼,頓時無語住了,“怪不得,蘇小姐誇我大方,原來是因為,有傅辭這個反麵教材做對比。”
“他這個壓榨程度,你都可以直接去勞動仲裁了吧?”
“資 本家的心,都沒有傅辭的心那麼黑。”
總裁特助,一個月三十萬,這是......二十一世紀,應該給出的薪資嗎?
而且,還是完全不差錢的傅氏,開出來的薪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