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你隻想看我一眼吧?”
說到這裡,林舒晚不由得譏誚的笑出聲,顯然也不相信,傅辭過來的目的,會像她所說的那樣單純。
話音落下。
傅辭長呼一口氣,緊緊的盯著林舒晚肩上披著的外套,眼底泛著些許冷意,惜字如金道:
“林舒晚,脫下來,彆逼我說我第二遍。”
他每個月給林舒晚的錢也不少,結果她倒好......身上穿著的,全是許宴舟的衣服。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麼苛待她了呢。
聽著傅辭不容置疑的語氣,林舒晚皺了下眉,不明所以道:
“脫什麼?”
“你下午的時候已經犯過病了,怎麼現在......又要開始?”
林舒晚一臉警惕的看了傅辭一眼,隨即邁著步子,猛的往後撤,謹慎的和他之間,隔開幾米遠的距離。
看著林舒晚下意識的舉動,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煩躁,逐漸湧上心頭。
傅辭深呼吸一口氣,不由分說的上前幾步走,一把扣住林舒晚的肩膀,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
“林舒晚,你現在就這麼討厭我?一刻都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嗎?”
“許宴舟他......到底有什麼好的?”
明明之前,上杆子要嫁給他的人是她,結果現在......
迫不及待要離開他的人,也是她。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