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到林舒晚蒼白的臉色,商羽歌不自覺的加快步伐,隨意的把手裡的東西全部丟給一旁的傅辭,便拉過病房內僅有的一個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見狀,傅辭訕訕一笑,隻好尷尬的走到一旁,筆直的站在商羽歌的身後。
宛如木樁。
放眼整個傅家,也就隻有商羽歌和傅老爺子,能治得了傅辭了。
難得見傅辭吃癟,林舒晚“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傅辭和商羽歌的視線,齊刷刷的落到她的身上。
隻不過。
一道滿是關切。
另一道......則警告意味十足。
看著躺在病床上,虛弱不已的林舒晚,商羽歌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傅辭一眼,沒好氣的出聲斥責道:
“臭小子,你平時是怎麼照顧我們家舒晚的?”
“她本就身子弱,昨晚還發了燒,結果你倒好,窗戶開那麼大,是想凍死她嗎?”
話音落下,傅辭這才注意到......床邊大開的窗戶。
他一臉窘迫的撓撓頭,一邊走到窗台前,把窗戶關上,一邊給自己辯解道:
“媽,我這不是想通通風,給病房裡換換氣兒嘛,哪成想......忘記關窗戶了。”
“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商羽歌平日裡最喜歡嘮叨,傅辭不想和她多費口舌,於是主動低頭,向她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誰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