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生硬地拉著寧明歌出門,迎來妻子困惑的目光,“我既帶著飯菜而來,怎麼不和你的同僚一起分享?”

梁靖腦子一轉,撒謊道:“那許都事與我不對付。他在經曆司苦熬多年,眼看就要坐上經曆的位置,陛下一道聖旨讓他的計劃落了空,加上我又是獵戶出身,那些公文、往來的信函,一概不通。他有些瞧不上我!”

在梁靖的鉤織下,寧明歌幾乎已經可以想象每日梁靖坐在經曆司裡苦熬的場麵。

寧明歌:“我剛才見裡麵隻有一張案桌,你們每日豈不是隻能並排而坐?”

梁靖沒想到寧明歌才進去看了一眼,就能看得那麼細,慶幸她沒有和許經曆多接觸。

梁靖:“桌椅都是公家的東西,也不好貿然添置。”

寧明歌幫著出主意:“你好歹也是國公府出身,該借勢的時候就要借勢,添置一把桌椅,和許都事分開對你們兩個都好。

我深知你的能力,並不會止步於經曆的位置,你可以找個機會與許都事說開。

我不是帶了不少燒雞過來嗎?等下給許都事包兩隻,隻是中午加餐,另一隻他好帶回去和家人分享。

若他見你有緩和之意,還像先前一樣難說話,我們也不懼他!”

梁靖沒想到,自己隨口胡謅兩句,明歌已經替他想到這麼多。

梁靖:“好,都聽你的。我們先坐下來吃飯,難得夫人給我送一次飯,我可不能浪費了夫人的心意!”

趙元翰這邊,焦急地像院外探頭探腦,嘴裡還嘀咕著:“淮陽王那老家夥怎麼還不來?”

自寧明歌一腳踩進都察院,趙元翰就遞消息去了臻園。

上麵唯有一句話:看好戲,速來!

外麵傳來重重腳步聲,淮陽王喘著粗氣從外麵奔來。

淮陽王:“什麼好戲?誰的好戲?快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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