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了解那日我們下山,就遇到了梁靖來尋親的人馬。誤會也是這樣產生的。”
身後的寧明歌沉默了。
梁靖無法觀察背上明歌的表情,隻能繼續耐心解釋道:“都察院的工作並不想表麵那麼容易。
我的上一任就突然暴斃在查案的途中。
隱藏身份一事,起初是陛下的意思。後麵被我梁家找回,有了家人的羈絆,更加不敢公開身份。
誰知道父親、母親後麵竟這樣糊塗。”
寧明歌清楚梁靖的意思。
梁國公夫婦偏疼長在身邊的梁靖,處處要梁靖讓著對方,梁懷之又暗地裡搞不好小動作。
梁靖隨手砍斷攔路的枝條,言語誠懇道:“明歌,不管你信不信,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想要和你鑄造一個我們的家。
一個隻屬於你我的小家。”
寧明歌眼前浮現大婚那日,龍鳳花燭明黃的光線下,他們兩個緊挨在床上,數著禮錢暢想未來的畫麵。
寧明歌:“除了身份,應該不會再有隱瞞了吧?”
梁靖:“絕無隱瞞!”
山林中陷入短暫的沉默,梁靖自知自己嘴笨。
多說無益,不如用實際行動讓明歌消氣。
明歌先前說了,撿滿一筐鬆覃就原諒他。
寧明歌趴在梁靖的背上,看著他認真在山林裡搜尋,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其實她的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
寧明歌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亂七八糟的問題。
林子裡也沒有外人,寧明歌遂開口問道:“那以你現在的官職,你和公爹誰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