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道紙人落到他的身上,將他壓的不能動彈。
他此時保持一個“倒栽蔥”的姿態,腦袋縮在衣服裡。
“小子,我這是怎麼了?你對我做了什麼?”這一道聲音,像是將腦袋埋在被子裡發出來的。
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來到了近前,盯著眼前這個“皮球”,“你這是什麼術法?挺有意思的。”
“你管我什麼術法?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過我若是拿一把刀子,將你這個皮球戳破,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道。
他聽了我這話,似乎著急了幾分,“小子,你可彆開這種玩笑。”
“這是什麼玩笑?你不是說你這術法形成的身體,刀槍不入嗎?正好我試試。”
“你這不是用術法克製住我這身體了嗎?有什麼話咱們可以好好說。”他的聲音軟了幾分。
我用手拍了拍“皮球”,“我剛到這,你就不分青紅皂白對我動手,現在你給我道歉。”
“我......”
“道歉。”我沒等他說完,繼續沉聲道。
我故意抬手在他的身體上拍了幾下,他整個身體都晃動了起來,“彆,彆拍了,我道歉,這次的事情是我對不住你。”
就在這時候,又有四五道身影朝著這邊靠近。
等他們到了近前,目光如灼看向我,“你是什麼人?對梁大師做了什麼?”
他們拉開陣仗,一副隨時都要將手中的法器給“祭”出來。
我輕笑一聲,“你們不要誤會,我和梁大師在這裡談心呢,梁大師,你說是不是?”
我將一把刀子拿在手中。
梁大師很快就道:“沒錯,我們就是在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