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賀家賓朋滿座,我見到了杜小良。
卻並沒有見過賀星輝。
也就是說,賀星輝那一日根本沒回來。
除此之外,貌似整個三青州也沒有多少關於賀星輝當寺廟住持的消息。
如果有的話,以朱自成的嘴巴,早就和我說了。
我沉默了會,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一個七歲的孩子成為寺廟的住持,這絕對算是一件“轟動”的事情。
楊副會長對我說道:“那是因為星輝這孩子住持就當了三日,加上這消息後麵又被壓製住,所以三青州現在沒什麼人知道,也是正常的。”
“隻當了三天的住持?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小子第三天就破戒律了嗎?”梁不凡說道。
他說的每句話,基本上都說到了彆人的“不悅”之處。
不得不說,梁不凡是懂說話的藝術的。
楊副會長麵色微變,很快恢複正常,“不是破了戒律,而是這孩子身體出了問題。”
“身上有天生佛骨這種東西,按理來說是百邪不侵,怎麼可能會出問題?”我說道。
楊副會長歎口氣,“問題就出在這,有人在這孩子身上動了手腳,讓孩子體內的佛骨沾染了邪氣,佛骨是很純淨的東西,迅速就被邪氣給汙染。”
“是誰動手的?”我順勢問道。
楊副會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和杜會長對視了一眼。
似乎在征詢杜會長的意見。
我見兩人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就猜測到這兩人說的話,未必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