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語氣裡聽得出有些痛苦。
“嗯,好,好好談。”我看著樹根組成的球,“但你不要在我麵前繼續裝x,這一點你可以做到吧?”
“可以,可以。”
我再次抬手掐訣,樹根組成的球迅速展開了一麵,將杜小恭呈現在我眼前,手電筒的光線照在他身上。
他的身體已經蜷縮了在一起。
即便“球”開了一半,他的身體仍舊被樹根給固定住。
絲毫不能動彈。
手電筒的光線照在他臉上,可能光有些刺眼,他眼睛閉了起來。
我將手電筒稍稍移開。
立即聽到一道聲音,“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不遮麵直接麵對我,你就不怕我報複你嗎?”
“怕。”我話音落下。
一處樹根當即生出細枝當即洞穿了他的手腳。
鮮血汩汩而流。
伴隨著一道無比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你,你對我動手乾什麼?”
“我怕你報複我,所以先從你身上收回點本錢。”我淡淡地道。
他盯著我,眼神充滿著怨恨。
我剛才已經告訴他,不要在我麵前裝x。
可是他不聽。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這是和我講道理嗎?”我看著他。
“我犯得著和你講道理嗎?”他不屑道。
“嗯,你的確沒有必要和我講道理,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我聲音壓低了幾分,繼續道:“若是你答我的不滿意,我就在你身上留下一個血窟窿。”
他還想說什麼,我卻沒有給他機會。
我搶先道:“好了,遊戲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