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讓的身體呈現一道弧度,朝著我壓了過來。
我身形一掠,往後倒退數米和杜小讓拉開了一段距離。
杜小讓落到地上,手中的寒芒也隨之消失。
她上下打量我,“食材,你躲避的倒是挺快的。”
我略微有些無語,心裡不禁吐槽,杜家果然就沒有一個正常的玩意。
“那一道築京觀是你做的?”
杜小讓聽我說到這話,眼神當中忽然閃過一抹亮色,“沒想到你還挺識貨的,那一道築京觀的確是我做的,怎麼?剛才你品嘗了嗎?我告訴你,這一道築京觀,我可是耗費了不少心思,遍訪南北,查閱了數不清楚的古籍才找到的菜譜。”
她眼神裡閃過一絲變態之色。
“隻可惜今天的時間,隻夠吃一道菜,還有不少菜沒機會端上桌,其中還有一道,極品腦髓。你知道怎麼吃嗎?”
她腦袋歪著,身體微微有些傾斜。
說話的語氣給人的感覺有些變態,她也沒有等我回答,繼續津津有味說著,“將人放到一塊鐵板上,鐵板下麵放上柴火,先不點火,然後將這人給鎖住在桌子底下,在桌上又留下一個腦袋可以鑽出來的洞口。”
她目光盯著我,似乎是在觀察著我的反應。
“然後點燃柴火,等下麵的鐵板燒熱,下麵的人肯定受不住高溫,就會將腦袋伸出桌麵時,這時候動手,直接將人的頭骨擊出洞,再淋上熱油,用銀勺挖出腦髓,即可食用。此時那人尚未死去,必定會發出哀嚎慘叫的聲音,光是聽著那慘叫聲,在食用腦髓之時,聽著他們慘叫聲,看著他們痛苦的表情,你說是一種多麼美妙的享受。”
她臉上逐漸露出了一副陶醉的神色。
我:“......”
我聽著這一番話,已經感覺到有些反胃。
真是見過變態的,但是沒見過如此變態的。
她說著話,可能是見我沒回答。
臉上“陶醉”的神色忽然一陣收斂,她又一次上下打量我,“食材,你說我要是將你做成這一道極品腦髓怎麼樣?”
“有病。”
我沒好氣地吐槽道。
她聽到我的話,絲毫不生氣,相反還“哈哈”猖狂笑了出來。
笑聲落入耳中,給人的感覺很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