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久了,被人恭維久了。
自尊心自然也高了。
我這兩個耳光,恰到好處讓他感覺無比羞辱。
有句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
如今我卻偏偏要打他的臉。
我們對視了一眼,他徹底怒了,發出一道咆哮聲,就像是施展術法對我動手。
我冷眼站在原地,發動了禁製咒。
下一秒,他的身體倒在地上。
不斷地發出慘叫聲。
“啊啊......”
他疼的在地上打滾。
額頭上的冷汗珠子不斷地流著。
一陣陣風從頂樓吹來,我站在這一處地方,俯瞰著三青州的夜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耳畔終於傳來了一道聲音,“不要折磨了我,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這一道服軟的聲音,讓我將視線給收了回來。
我轉身回去,看著無比狼狽的杜天福。
他全身都已經被冷汗浸透,因為疼痛他一張臉蒼白的猶如被水洗過後的澱粉。
看他的臉,簡直可以用汗如雨下四個字來形容。
我暫時停止了禁製咒的發作。
我冷冷盯著他,“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他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不過對我來說,無所謂。
我不在意這些東西。
螻蟻的眼神與我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