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師父”張道爺,更是讓我看不清楚。
還有那個失蹤的術門掌門,到現在還沒有辦法確定他的生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天福仍舊是一副沒有打算要開口說話的樣子。
我沉吟過後,說道:“杜天福,你沉默就代表你的態度,你這種態度,讓我很為難。”
“你為難?為難什麼?”
“你這樣的態度,怎麼讓我安心去給你兒子當綠葉,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回頭你們父子倆算計我怎麼辦?”我看著他,“杜會長,我可是一個心思很單純的人。你這麼會算計,就跟猴子似的,你兒子杜小良也是才智過人,回頭我被你們怎麼弄死的都不知道。”
說到這,我頓住了幾秒,“更何況,我們馬上就要成為自己人了,你說是吧?”
“來,我攙扶你坐得舒服點。”
我上前去將杜天福給攙扶得坐正了一些。
杜天福盯著我,“我懷疑你有彆的心思。”
他一副看我的眼神好像我說什麼假話一般。
“我還能有什麼心思,我現在都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一個失敗的淘汰品,作為一個淘汰品怎麼和你兒子杜小良相比,我但凡有這種心思就該死。”
“杜會長,你想想,我們以後就是一夥人了,未來尋藥的事情肯定還要繼續,若是沒有得力的幫手,怎麼幫人尋藥你說是吧?”
“這一點你說的倒是......”他說完之後,突然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改口說道:“尋藥?尋什麼藥?從來就沒有尋藥這回事。”
我哦了聲,目光陰冷了幾分,我盯著他,緩緩說了一句話。
杜天福一聽此話,神色頓時一凝,變得有幾分不好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