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沉默了下來。
這一沉默,還沉默許久。
眼前這家夥我看不透他,覺得他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謎。
甚至我和他保持了十米的距離。
我都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正在朝著我覆蓋而來。
隱約讓我心裡很是不安。
我甚至覺得他若是對我動手,幾招內就可以壓製我。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
“你年紀不大,不止耳朵不好,記憶也不好,真是可惜了。”
我:“......”
真他媽的會說話啊。
“你是謝百知的孫子嗎?”
“你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我爺爺去尋藥,你已經知道的答案,怎麼還問我,我看你也是老糊塗了。”我沒好氣說道。
他聽了我的話,微微一怔,接著發出一道“哈哈”的笑聲,“看來你真是謝百知的孫子,真是和你爺爺一樣,吃不得半點虧。”
“你是我爺爺故人,你為什麼要殺杜天福?”
“殺他還要為什麼嗎?他是什麼重要的人嗎?”他的口氣淡然無比。
卻無形當中,讓我很是吃驚。
“小子,你要想見到你爺爺,以你先的術法能力還是不夠,如果你連他的兒子杜小良那小兔崽子都打不過,那就算你見到你爺爺也沒用。”
“什麼意思?”我問道。
“術法之道,如深淵探不到底,如宇宙,探索不到邊際,等你真正能領悟術法之道,再找你爺爺不遲。”他說著話,就往前走去。
他此刻忽然又像是壓製不住,開始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晃悠著身體往前走去。
我見他要離開,頓時著急了,趕忙追了上去,“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