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楓答非所問,一雙冷眸緊盯著喬寶山。
“喬寶山,看來你是不想交出當年參與童家滅門的凶手了?”
喬寶山冷哼一聲,“童家滅門,和我們喬家有什麼關係?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當年的事他做得極為隱秘,幾乎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在沒有鐵證如山的證據之前,他才不會傻到承認。
“是嗎?”
童楓聲音極為冰冷,“那你解釋一下,童家的傳家寶物琉璃盞怎麼會出現在你喬家的慈善晚會上?”
當晚他盜走的不是彆物,正是童家的傳家寶物琉璃盞。
琉璃盞作為童家的傳家之物,除了童家的嫡係,童家族人都不知曉,何況是外人。
所以十年之後,喬家即便將琉璃盞拍賣,也不會有人將其與十年前童家滅門慘案聯係到一起。
“琉璃盞果然是被你偷走的。”
聞言,喬寶山雙眼眯成一條縫,“那琉璃盞是老夫偶然得到,總不能它在誰手裡,誰就是十年前童家滅門慘案的真凶吧?”
“再說了,你說它是童家的傳家寶物,空口無憑,可有什麼證據?”
單憑一個琉璃盞,就想將童家滅門慘案扣在喬家頭上,這未免有些太過天真。
“童家滿門是不是你滅的,你我心裡都有數。”
童楓聲音猛然一沉,“既然你不肯交出當年行凶之人,那我隻好先收點利息。”
說完這話,他右手掐住喬家二少喬晨的脖子,然後慢慢將其從地麵上提了起來。
感覺到呼吸不暢,原本昏迷的喬晨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當看到眼前這一幕,他神色劇變。
“你......你是什麼人?快放開我,不然喬家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話,童楓冷哼一聲,“是嗎?你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