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她明明處理得很乾淨,保健品裡根本查不出藥性!
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放心讓傅夫人來醫院!
而傅之寒已經沒時間多想,他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朝醫院外走去。沈喬一臉色變幻莫測,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傅之寒向來雷厲風行,回到傅家時,保鏢已經將整個彆墅圍得水泄不通。
大廳內,傭人們都被聚集在了一起,保鏢正在挨個房間搜查。
沈喬一心跳微滯,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瞥向了角落中的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似乎接收到了她的目光,突然衝了出來,直挺挺地跪在傅之寒麵前。
“少爺,對不起!我不該給夫人下藥,是我該死!”
保姆一邊痛哭流涕,一邊狂扇自己的巴掌。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一愣。
傅之寒聲音冷硬,質問道:“張媽,你在傅家五年,我自問沒有虧待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媽顫抖著聲音,低頭認罪,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聲音哽咽。
“這事都怪我,前段時間我向夫人借錢,夫人沒借給我,我就記恨上了,所以才乾出了這種糊塗事。“
”少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下完就開始後悔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傅之寒未置一詞。他了解張媽的家庭情況,她的兒子好賭,張媽這幾年的工資都填進了這個無底洞。
傅夫人也曾心軟,借過幾次錢,但賭博是個無底洞,傅夫人心疼張媽,才決定不再借錢,沒想到卻因此遭了毒手。
然而,麵對張媽的淒慘模樣,傅之寒並未立即發作。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保鏢從二樓匆匆跑下,手裡拿著一個透明的密封袋,裡麵裝著一些白色粉末。
“少爺,這是從她房間裡搜出來的東西。”保鏢恭敬地呈上證據。
看到東西的刹那,傅之寒眸光徹底冷了下來:“拿去和碗裡的東西做對比,順便報警。”
張媽聞言,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連連求饒:“不要啊少爺,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
而就在傅家兵荒馬亂的同時,徐秀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湯走進了傅夫人的病房。
因為南枳的原因,她深受傅夫人器重,於是這次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你有心了。”
傅夫人歎了口氣,她是真心喜歡南枳,不明白兩個孩子之間為何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把南枳叫回來,就說我有事找她。”
她想和南枳當麵說說話,最好能夠解開兩人之間的誤會。
徐秀一聽,心中頓時喜出望外,她知道這是自己在傅夫人麵前獻殷勤的大好機會。
隻要傅夫人點頭,南枳嫁進傅家就指日可待了。
想到這兒,徐秀也顧不上南枳離開時說的斷絕關係的話了。在她看來,母女之間哪有隔夜仇,南枳從小就孝順,隻要自己說得慘一點,她肯定會回來的。
於是,徐秀找了個沒人的角落,給南枳打去了電話。
但徐秀連續打了十幾個,她煩不勝煩,隻能無奈接起。
“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已經斷絕母女關係,你不要再打過來了。”
“誒誒誒,”生怕她掛斷,徐秀連忙說道:“媽找你是真有事,上次的事情是媽錯了,媽給你道歉。”
“我現在生病住院,醫生說我這病治不好了,沒幾天活頭了。媽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你能過來看看我,媽跟你保證,以後都不會讓你做違背意願的事情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