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蕖聽著她的話,點著頭:“知道,我都知道。”
連籽芯心裡悄然鬆了一口氣,嘴上卻開著玩笑道:“喲,你們兩個這是當著我的麵就打情罵俏嘛。我還真是很好奇的想知道,在我叫你們來吃飯之前,你們倆之間是發生了些什麼?”
“你們不用跟我說沒有,這是狡辯。你們現在這樣子,之間應該是發生了點什麼的。行了,我也不多問了,你們這樣也算是和好了,咱們現在就應該要考慮一下肖櫻的這個問題了。我跟你們說,她要是被逼急了,我還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些什麼事,但是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白芙蕖在給南聖哲倒完那杯酒之後,就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聽到連籽芯這話,思索了一番,然後才道:“你說的這個我之前有考慮,從早上我從她跟你出來的時候就知道,肖櫻是一定會有所行動的。其實我倒是很期待,她是自己去動手,然後把這嫁禍到我身上?還是她真的有動腦子,想出一個好法子來也行,可是我真是擔心她做不到,我總覺得這個肖櫻太弱了。”
“芙蕖說的這話,我也覺得有道理。我還很好奇,宗恒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看上她?我平時和她接觸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子瘦瘦弱弱的,她怎麼能夠對付得了南語夕?”連籽芯語氣裡也是充滿懷疑。
南聖哲此時再開口,似乎南語夕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你們會不會把一個人想的太簡單?不是都說最毒婦人心嘛,既然她敢和宗恒做交易,就說明她心有所盼,既然心有所盼,那為了心中所想要的,難道還不會傾儘一切?”
“你們不要忘了,迎春大會最後一天的晚宴,我可記得這是個很盛大的宴會。如果在這個宴會上出點什麼事,宗恒麵子上很難抹掉。假如她在這個時候動手,宗恒會怎麼做……”
南聖哲話還沒說完,連籽芯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迎春大會的晚宴,如果說是在這個時候動手,也就是破壞了迎春大會最後的完美收官,宗恒會很生氣的。肖櫻在這個時候惹的南語夕生氣,南語夕一發飆,會對她當場發出詰難。
“而且還是當著宗恒和宗乾文武百官,以及幾國使臣的麵的話。宗恒可就有理由,借用這件事對南語夕下手。所以宗恒估計已經想好了,各種能讓南語夕對肖櫻手的方法,隻不過欠的就是一個時機。”
南聖哲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可是我覺得芙兒說的也沒有錯,那個肖櫻確實是個蠢貨,她徹頭徹尾就被宗恒利用了。宗恒是個很有想法的男子,雖然說他當上宗乾的皇帝,靠的是皇太後的扶持,可是他自己沒有這個本事的話,辛閱想扶持也扶不起。”
“宗恒知道,那個晚宴絕對就是他不可多得的時機。而肖櫻想著在那之前,她自己能不能做點什麼,為自己挽回一點什麼,可她想的真的很天真。所以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也盯上了芙兒。估計是想著,這幾天芙兒還在宮裡,也沒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是最好的空檔?”
白芙蕖點頭:“對,我覺得確實是這樣,籽芯你之前說肖櫻被逼急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我看你確實是不了解她。現在她就已經被逼急了,她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已經急得團團轉了。她不知道她該怎麼辦,因為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你不覺得南語夕現在很安靜嗎?”
“而且你不覺得這份安靜很奇怪嗎?因為南語夕也在等她的一個時機,她要的就是在眾人麵前,讓宗恒下不來台。她肯定已經安排了人手,布置好一個局,就等著這個叫肖櫻的,到時候自己鑽進去。”
“你等著看吧,肖櫻作為新封的貴人,宗恒是一定會帶她參加這個晚宴的。那麼到那個時候動手,當著文武百官和各國使臣的麵動手,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時機了。”
聽他們兩人的話,連籽芯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們兩個,瞬間把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就留著她一個人,還在這著急忙慌的。現在冷靜下來想想,自己還真是昏了頭腦。想著白芙蕖能不能出手,又想著南聖哲能不能幫忙,還真的是有點兩頭亂了。
“聽你們倆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我自己最近真的是忙昏頭了,所以連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都沒有想清楚。還在這嚇的半死,還想著芙蕖會不會被牽連,會不會出事。現在聽到你們倆這麼一說,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怎麼把這出戲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