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她自私自利了?南語夕,如果不是你們今天晚上這一出,連籽芯她本是打算做個吃瓜群眾的。她五族族長來來給你們當迎春使者,這可是你們宗乾國的大幸!”白芙蕖在南語夕說完這話的時候就替連籽芯說話了。
南語夕看著白芙蕖,眼神裡滿是嘲諷:“白芙蕖,你以為你是誰,不要以為我皇弟對你有點想法,你那狐狸精的尾巴就可以翹到天上去了。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淮央將軍府的庶出小姐,怎麼,以為被封了個女將軍,你就真能和我們並肩而立?”
“你現在是淮央使臣的身份,可是你在這宗乾的地盤上,是讓你活著回去,還是屍體一具抬回去,那得看我們的意思。你自己都是不知道會是死還是活,現在還跳出來為連籽芯說話,不覺得可笑嗎?”
在南語夕如此奚落白芙蕖的時候,南聖哲隻在南語夕身邊站著,並沒有要幫著白芙蕖的意思。淮央跟著白芙蕖來的這些人中,不少人都聽說過,赤安太子對將軍府三小姐那是一往情深這件事。
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南太子就這麼任由他姐姐這麼針對芙蕖將軍嗎?
白芙蕖可不在乎這些,對於南語夕這些話,當然也不放在心上,反而笑的很燦爛:“不管你說什麼,南語夕,今天這閒事我還就管定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嗎,彆忘了,風煙均,是我家的親戚!”
這下彆說南語夕了,就連白芙蕖身後的連籽芯也驚訝了。她不知道白芙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她知道南語夕是氏族的人?
南聖哲也是驚訝人群之一,他以為他是了解白芙蕖的。可是現在他才知道,他並不知道,白芙蕖到底有多少秘密。
宗恒可受不了被他們這些人當成空氣,見自己手下的禁衛軍像攤軟泥一樣,南語夕的手下也一樣。他突然覺得很累,聽到白芙蕖說,她也知道南語夕另一重身份,他想著,隻能最後一拚了。
所以,為了自己手中的權利地位得以穩固,宗恒冷言道:“白芙蕖,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
“尊敬的皇帝陛下,何必要多此一舉問我呢,你自己的皇後是什麼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我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麼,竟然逼的你到了要跟她撕破臉的地步,按理來說不應該才對啊!”
“可既然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這種外人的,也就不再多參與,也不好多說些什麼。隻是我想要說的是,南語夕,你說要連籽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那你是不是也要知道你的身份是什麼?你也沒資格說連籽芯怎麼樣?說到底,連籽芯來到這,出現在宗恒的身邊,目的比你的要純潔的多……”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南語夕就打斷了她的話:“行了,不要說廢話了,今天到這裡,你們就不可能活著出去。至少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阿哲,把你的人派過來,給我把這兩個女人拿下!”
南聖哲不可能沒有聽到南語夕說的真話,可是他卻無動於衷,南語夕自然就有些生氣了:“南聖哲,你可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婦人之仁。白芙蕖是什麼身份你不清楚嗎,她不過是白家庶出的小姐,你以為你喜歡真的是她嗎?”
“我們誰都知道,你看中的,也不過是她父親手中的權力,能夠幫助你拿下淮央國。你不要忘了父皇的旨令,你來宗乾的是目的,是為了之後父皇拿下宗乾做準備。之前把你送到淮央做質子,不也是為了摸清淮央,早日拿下淮央嗎?”
“你不可能不知道淮央國的重要,隻要拿下淮央,父皇一統九陸五國的願望,就會更早實現。你現在這猶猶豫豫是在做什麼,難不成你想放棄,還是想置父皇的旨令與不顧不成?”
南聖哲眼神一暗,抬手做了個手勢。接著從他身後就湧出幾個人,其中有白芙蕖再熟悉不過的南奇。
南奇看著白芙蕖,雖不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些什麼,可是他是自己的主子,他的命令自己必須無條件服從。於是率先抬起右手,手臂上亮出弩箭,方向則準確無誤地對準白芙蕖。
站在他身後的那些便衣士兵,見南奇把弩箭對準了白芙蕖,一個個也跟著抬起右手,亮出手臂上的弩箭,紛紛把弩箭方向,準確無誤的對準了白芙蕖。看到這樣的情景,白芙蕖的心,像是被掏了一個洞。
南聖哲,這個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想要迎娶自己的男人。在揮手下令手下要取自己的性命時,他們之間,恐怕連陌生的熟悉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