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門口的兩個士兵就有反應了,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就開始互相推脫。一個示意另外一個進去,另外一個又擠眉弄眼的,想要旁邊那個進去。最後沒辦法,兩個人隻能同時轉身推門而入。
一進門,兩個小夥子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白芙蕖正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樣。當白芙蕖察覺到他們進來了的時候,很“自然”地就翻身對著這兩個小夥子了,而他們也就看到白芙蕖“汗涔涔”的樣子。
這下,他們也就真被嚇著了,其中一個轉身就要往外走,卻在門口被連籽芯拉住了:“她這是老毛病,你去拿點酒來,再生堆火給她取暖,其他就沒什麼了。”
那士兵有些懷疑地看著她,正想問什麼,卻聽見連籽芯下一句說道:“你們畢竟是男子,你們太子殿下也是男子,可我們不同啊,對吧?這每個女子,每月總有那麼幾天,你想來應該是有聽說過的吧?她就是這情況,所以倒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被連籽芯拉住的那個士兵,聽完她說的之後,仍舊是一臉茫然,似乎還是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倒是還站在白芙蕖麵前查看情況的那個士兵,也聽到連籽芯這些話,轉身拉著門口的士兵就往外走。
接著,白芙蕖和連籽芯就聽見接下來漸漸飄遠的對話:
“走走走,按這個姑娘說的做!”
“為何啊,那個芙蕖小姐痛苦成那個模樣,這一個火堆和一些酒怎麼能緩解?不用和殿下彙報嗎?”
“彙報什麼,就算彙報了,殿下來了,也隻能按照她說的做。你這還沒成親,有些事你不懂,以後等你娶妻了,就知道了……”
……
見他們走遠了,連籽芯就把門帶上了,憋著笑走到白芙蕖麵前,邀功似的開口道:“怎麼樣,我這乾的不錯吧?”
白芙蕖不動了,半天沒說一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彆讓我逮到機會,不然有你後悔的!”這話她簡直就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兩個士兵一個搬著兩壇子酒,一個抱著一堆柴火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