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位大夫還幫自己說了話,白芙蕖朝他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卻見到對方的眼神似乎挺恭敬。額,好吧,白芙蕖似乎知道這是誰的人了。
於是默不作聲,等著老族長下一步會怎麼做。
卻聽見老族長聲音有些沉重地道:“所以你的意思,這次的事和皇宮裡脫不了關係了?”
這下那個大夫就默不作聲了。
實際上,他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做出了回答。
老族長有些心寒了。
一直以來,他們這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還是很尊重皇宮裡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在他們看來,他們為君者,還是會護著這個國家,護著他們這些老百姓的。可是現在看來,他們錯了,錯的太離譜了!
必須白芙蕖這個外人在,老族長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淡淡的道:“宮裡是不會故意致我們的生死不顧的,這次的事,定是和誤會。說到底呢,我們也還是應該要感謝一些白芙蕖白將軍,感謝你過來幫我們……”
白芙蕖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道:“老族長。我知道你心裡很難受,所以有些話我也不好多說,畢竟,我是一個外人。可是,同樣作為一國的子民,倘若我們的君主,這樣使我們的性命於不顧,我們一定不會,讓他繼續在高座上安穩坐著。”
“其他的話,也沒有資格去說,畢竟我是一個彆國人。這次的這些糧食,我們會留在這裡,希望能夠幫助到你們。至於我自己,這也就該回去了,不然,我的那些將士們,他們的會很擔心的。”白芙蕖著重點出了將士們,意在提醒那個老族長,不要想著殺了自己以掩蓋事實。
老族長歎口氣,他何嘗不知道白芙蕖什麼意思。隻是,他壓根也就沒動過要滅口的心。到底,他對這個南氏皇族,也失望了。
當這個消息傳到皇宮的時候,南宗寒暴跳如雷:“這是些什麼屁話,如何就和宮裡扯上關係了?這宮裡誰不知道,那河裡的水,是要流向民間的,誰會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膽敢去打這水的主意?”
南宗寒怒不可遏,而相比較於他的如此生氣,南聖哲卻淡定多了:“父皇,既然咱們皇宮有底氣說與我們無關,那這件事我們也可以不必多插手。現在不是說已經基本上解決了,老百姓沒問題了,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