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我剛才就說過了,她不僅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妹妹。你不忍心坐視不管,難不成我就忍心了?你放心,我不需要你賠禮道歉,也不要罵她,我們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再有一點啊,沒什麼感謝不感謝的,這跟你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我不是都跟你說的明明白白的,不是你一個人把伏迪梓蘇當做自己的妹妹,我也把她當做我妹妹。還有啊,你或許還不知道,我和老祖宗,我們對於這次的事情是什麼想法吧?”
“其實我們都覺得挺高興的,這給我們創造了一個機會。老祖宗心裡其實一直都在擔心,我們這一場仗挑起的會不會名不正言不順。雖然四海八荒都知道,是天帝和地界主君先對不起老祖宗的。”
“可老祖宗畢竟身為老祖宗,既然是老祖宗,那他就不能,也沒有那個資格和立場,率先挑起這樣一場戰爭。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可以把這一次謠言的事情放大。也可以利用這次謠言,挑起天上和地界以下的矛盾,咱們再漁翁得利。”
“總之吧,這次的事情對於我們而言,不一定是件壞事。所以我們真的沒有那個資格去怪罪梓蘇,相反,到時候還有可能需要謝謝她。你呢,也彆和老祖宗計較,畢竟他也是為我著想,所以才這麼固執的。”
本來白芙蕖還想說一句,要伏迪梓皎不要把睡蓮朱的話放在心上,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這樣一句話。
伏迪梓皎又和白芙蕖閒話了幾句,然後把話頭轉向這一次戰役的布置上。見白芙蕖布置地真的很周全,他就有些自愧不如。
看著白芙蕖的布陣圖,伏迪梓皎佩服地道:“芙兒, 我一直以來就知道。你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之前也跟你一起征戰沙場過,可是現在我依然還是很佩服你。你總是會讓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而每一次的你,不僅給我帶來新鮮感,也都讓我對你的情誼多加上幾分,你……”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是想說,我變了對吧?可是沒辦法呀,在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不變也是不行的。”白芙蕖這是搶在伏迪梓皎之前,把他還沒說出口的話生生堵了回去。
伏迪梓皎也知道,白芙蕖這是什麼意思,於是換個話題就道:“芙兒,從你醒來到回來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好好說說話。不然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布置一桌好酒好菜,咱們好好聊一聊吧!你也放鬆放鬆,畢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打仗,你現在就這麼緊張,也太疲累了些。到時候要是真打起來了,你又沒什麼精力應對可怎麼是好?”
見伏迪梓皎如此深情,白芙蕖就想到,自己還有美人計和離間計沒有使出來,於是道:“行啊,我也是該休息休息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再推辭了。不過,你可要準備好我喜歡吃的酒菜,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可是會掉頭就走的!”
而在伏迪梓皎晚宴布置的妥當之時,白淩也將她的法器送了過來。握在掌心並不是很大的法器,伏迪梓皎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他不知道白芙蕖平時說的話,是真心話還是假的,當然了,他是多麼希望,她說的是假的。
他希望白芙蕖心裡放著的人是他,他希望白芙蕖到時候說她心裡是有他,不過就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才不能承認。如果真是這樣,那該多好。
可是他又怕,怕白芙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他怕聽到,她的心裡從來就沒有想過,和他有男女之情,也從來沒有對他產生過男女之情。所以說到底,到現在伏迪梓皎心裡還是存有希冀的。甚至可以說,隻要有一丁點的希望,他就會拚儘全力去達成所願。
至於那個法器的使用,其實很簡單。隻要把它放在離那人心口最近的地方,再和他閒聊,對方就能夠在閒聊中,把自己真心的想法說出來。本來一開始,伏迪梓皎還在想著,把這法器放在哪裡最合適。等到白芙蕖落了座,他就發現白芙蕖的心口距離桌邊真是很近。於是就找了手下人,利用給她倒酒的時機,把那法器就貼於桌邊放好了。
“芙兒,我們真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坐下來好好吃一頓了。我還記得之前,在九陸五國的時候,在淮都,我去找你。當時你說要帶我去吃海裡遊的,我還跟你開玩笑呢,我說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請我吃飯,所以才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