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那程為民還沒堅持到柴風揭竿而起的那一天就嘎了。
可縣丞嘎了,還有郡守。
郡守嘎了,還有州知。
若真有那個攪弄風雲的本事,將那皇帝老兒拉下來,自己坐上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曆史上,這樣的例子並不鮮見。
可造反,也是個風險極高的行業。
雖然說朝廷無能,可那赤鐮軍已經打到了豫州城,朝廷必然會派兵鎮壓。
不然豫州這邊起義成功了,其他州郡也會跟著有樣學樣,那樣大武朝就算是徹底完蛋了。
“血鐮軍有多少人,這大雪天,他們不過是一群流民,如何行軍打仗?”陳長帆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大雪天?不不不,豫州非但沒有雪,反而氣候異常溫暖,我們這是裡寒冬,可豫州那裡卻是溫暖如春。”
柴風這話讓陳長帆整個人呆住。
這怎麼可能?
豫州不下雪,他還可以理解。
畢竟這龜殼的天氣預報,可能隻是覆蓋到永州或者清河郡乃至青山縣這一帶,彆的地方不下雪也正常。
可柴風說豫州氣候溫暖如春,這就有點離譜了。
在地理位置上,豫州是在永州北部,按理說應該比永州還要寒冷才對。
陳長帆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但又無法完全確定,他隱隱生出一種猜測,這所謂的天災,或許真的是人為的也說不定。
如果說,有人可以操控天氣的話。
“以前豫州的冬天,也是溫暖如春嗎?”陳長帆追問道。
“陳兄你是不是喝大了?越是往北越是苦寒,豫州的冬天向來是比我們這裡冷的,今年或許就是天災所致。”
不是的。
這絕對不是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