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案子實在是毫無頭緒啊。王家七口,包括一名侍女和兩名夥計,全部慘遭殺害,現場一片狼藉,顯然是強盜所為。”

“而且,受害人王祺並無兄弟姐妹,也不像是有親戚勾結外人所為。去年也有一家珠寶鋪被滅門,手法相似,顯然都是同一夥強盜乾的。可這人海茫茫,要如何尋找他們的蹤跡呢?”

陳昭微微眯起雙眸,沉思片刻後說道:“你將去年的那個卷宗也找給我。”

王崇點了點頭,露出一絲苦笑:“是的,大人,我已經拿來了,隻是我沒敢讓您分心,所以一直沒拿出來。”

陳昭微微一笑,拍了拍王崇的肩膀:“王崇,你也覺得這陸大人被殺一案疑點重重吧?”

王崇再次點頭:“是的,大人。首先,陸夫人的動機目前還不清楚。今晚我去提審了陸夫人,她依然是守口如瓶,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殺了人。”

“另外,陸大人身上的傷勢也極為蹊蹺,那背後的五刀,更像是死後才補上的,真正的致命傷應該是頭部的硯台重創。”

“而且,從傷口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內功極深的高手所為,用硯台一擊斃命,隻留下了內傷,卻無外傷的痕跡。所以頭部並無流血的痕跡。”

“所以根據我的推斷,當晚應該是有人提前進入了房間內,用硯台砸死了陸大人。因為此人是內功高手,並無外傷,所以陸夫人隻以為陸大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而陸夫人不知道有何仇怨,突然拿出刀對著陸大人捅了五刀,以為是自己殺了人,而這一幕又被忠伯看到了。”

聽他一番條理清晰地推斷,陳昭不禁哈哈一笑,讚許道:

“王崇,沒想到你還有這般獨到的見解。”

王崇謙遜地笑道:“這都是我揣摩大人的意思,再結合案情一點一滴分析出來的。大人至今沒有結案,依舊在深入調查,顯然也是心中存疑,認為凶手另有其人。我不過是鬥膽猜中了您的意思罷了。”

陳昭神色凝重,緩緩點頭:“此案凶手,確實是另有其人。隻是暫時我還未想明白這個凶手究竟是誰!你回去後,務必將陸明遠的生平事跡整理成冊,明日一早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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