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案子上報之後,範文生的官職也走到了儘頭,曹瑞自然不願再與他過多糾纏。

省得連自己也被他牽連了。

陳昭迅速離開了縣衙,快馬加鞭地趕回了京城大理寺。

此時,大理寺內,楊修然正獨自在房間中吟詩作畫,嘴裡還哼著小曲。

突然,霍安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稟報道:“楊公,陳少卿回來了!”

楊修然一聽,頓時氣得將手中的毛筆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怒道:

“陳鈞,他終於舍得回來了!居然連聖上的命令也敢違抗,我看他是要翻天了!幸好聖上沒有怪罪,要不然老夫這烏紗帽都不保了!”

霍安見狀,連忙勸慰道:“楊公息怒,既然他回來了,那您也應該見見他,聽聽他的解釋。”

楊修然深吸一口氣,咬牙怒道道:“好,我們走。”

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準備前往陳昭的住處。

到了陳昭的住處,楊修然一見陳昭,便毫不客氣地一頓痛罵:

“陳鈞,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抗聖上的命令!你可知你這樣做,讓我這個上司有多為難?陛下要是怪罪我,我那是吃不了兜著走。你眼裡還有沒有朝廷,有沒有大理寺?”

陳昭靜靜地聽著楊修然的訓斥,臉上沒有絲毫的慍色,隻是淡淡一笑而已。

待楊修然罵得差不多了,他才緩緩開口,道:“我辦的案子同樣人命關天,關乎事情真相。”

楊修然的臉色依舊陰沉,嚴厲地盯著陳昭,說道:“陳鈞,你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沒有陛下的事情重要!我問你,你去鳳山縣究竟辦的是什麼案子?”

陳昭微微撇了撇嘴,似乎對楊修然的嚴厲有些不以為然,但他還是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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