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然聞言,眉頭微皺,神色複雜,緩緩說道:
“陳鈞啊,我看,你還是先別管了。”
陳昭聞言,心中一股無名之火騰起,目光直視楊修然,沉聲道:
“楊大人,身為大理寺卿,難道坐視不管?”
楊修然見狀,輕歎一聲,道:
“陳鈞啊,你有所不知。此事牽涉......牽扯到雍王......”
“雍王,這是怎麼回事?”
陳昭眉頭緊鎖,目光如炬。
楊修然聞言,輕歎一聲,神色更為凝重,緩緩解釋道:
“那王崇的嶽父,也是個不爭氣的,欠了錢莊一大筆利錢,結果人卻跑得沒影了。他當初填寫的擔保人,正是王崇。”
“這利錢利滾利,已經滾到了八百兩之巨。王崇自然不肯平白無故地承擔這筆債務。”
“但那錢莊卻不肯善罷甘休,今日便派人來索要。唉,所以就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陳昭聞言,臉色越發陰沉,怒聲道:
“既然是索要債務,為何要打人?這豈不是目無法紀,肆意妄為!”
薛平在一旁補充道:
“陳少卿,你有所不知。那天河錢莊,乃是雍王的產業。他們仗著有雍王作為後台,行事越發無法無天,囂張跋扈。”
“別說大理寺的官員了,就連朝廷其他部門的官員,他們也敢動手。”
“大家都還記得吧。去年吏部的郎中安酋,欠了他們五千兩銀子,結果還被打斷了一條腿呢。”
楊修然聞言,輕輕點頭,神色中滿是無奈與悲哀:
“唉,這口氣,我們也隻能咽下去了。大家湊湊銀子,將這筆錢還上吧。我出個兩百兩。”
說著,楊修然便從袖中拿出了一張兩百兩的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