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恒高舉著一幅畫,聲音洪亮地高聲道:

“大人,你真是神斷啊!我們在王俊所在的客棧內找到了那幅畫!而且,這幅畫上還有血跡!”

他邊說邊將畫遞到陳昭麵前。

眾人紛紛圍攏上前,目光聚焦在那幅畫上。

隻見畫麵上,確實有著斑駁的血跡,與曹司馬自殺現場的情況相吻合。

胡長史走上前,端詳著那幅畫,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道:

“這麼說來,還真是自殺了。如果凶手在背後一刀刺入的話,那些鮮血會濺落在凶手的身上,不至於濺落在畫上。而如果後麵沒有凶手,那鮮血自然會噴薄在畫上麵。”

何玉春也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補充道:

“確實如此。從血跡的分布來看,應該是自殺的時候,鮮血噴薄而出,濺落在上麵。”

陳雪欽聞言,眼前一亮,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怒視著王俊、夥計、老掌櫃、李老板等人,語氣冰冷地喝道:

“這麼說來,他曹正陽是故意自殺,企圖陷害老夫了!這該死的家夥!”

說完話,他猛地轉身,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語氣冰冷而威嚴:

“爾等還不從實招來,不然大刑伺候!”

幾人見狀,連忙跪伏在地,渾身顫抖不止。

來鳳酒館的夥計和老掌櫃,聲音帶著哭腔,連聲求饒:

“大人,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參與此事!隻是曹司馬說,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博州府的百姓,我們才答應的。”

李老板也臉色慘白,苦笑不已,道:

“是我一時貪念作祟,被王俊用利益誘惑,才參與了此事。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隻求大人能饒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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