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僅有我和另一位兄弟逃了回來。

而王初陽大哥,也在這場劫難中死了。”

沈峻聞言,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喝道:

“這不可能啊!王初陽可是六品圓滿,接近七品的實力,那些區區土匪怎麼可能殺得了他!”

王炳初無奈地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哀傷與憤怒:

“我們夜刀門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田家卻一口咬定是我們聯合土匪侵吞了這批珠寶。

我們掌門為了洗清冤屈,親自前往衙門申辯,卻被活活打死了。

當夜,田家便糾集了很多高手以及官兵,衝進我們夜刀門展開了屠殺。”

沈峻緊握雙拳,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沉聲道:

“此事定然有怪異之處,其中必有隱情。”

說完,他看向了陳昭,道:“大人,您看這件事......”

陳昭目光堅定,沉思片刻後說道:

“這件事實在太蹊蹺了,裡麵的情況很複雜。

如果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必須前往雀梓山調查清楚了。”

張弛聞言,卻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那雀梓山可是在西涼國境內啊,離安州有千裡之遙!這一去,凶險難測啊。”

陳昭聞言一愣,訝然道:“在西涼國境內?”

薛平在一旁插話道:

“說起這個西涼國,那可是跟我們大夏是仇敵呢。

當初,虞大將軍攻破北涼國,那北涼國的一位王子便逃到了西方,重建了西涼,一直與我們大夏為敵。”

陳昭的眉頭擰得更緊了,瞥了眼沈峻,緩緩說道:

“那這就有些難辦了。”

沈峻聞言,情緒有些激動,猛地一拍大腿,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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