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內,光線柔和,茶香嫋嫋。
陳昭身姿端正,麵對著鴻蒙武館的館主嚴江白,神色誠懇地說道:
“嚴館主,在您外出的這段時間裡,雪兒曾偷偷拿了一些丹藥給我。
請您不要怪罪於她,我願意賠償嚴館主的損失。”
嚴江白聞言,哈哈一笑,道:
“大人,這是哪裡的話。我那孫女現在乖巧多了,這一切都是大人的功勞。
區區一些丹藥,又算得了什麼?這孩子總算是懂事了。
這次我回來,明顯感覺到她比以前更加乖巧,也懂得體貼人了。
你是不知道,老夫心裡有多開心啊!”
站在一旁的沈峻也嘿嘿笑道:
“師父,那丫頭跟我們大人在一起,總能學到一些東西。您看,她現在不是變得更好了嗎?”
嚴江白微微點頭,臉上洋溢著自豪與喜悅,但隨即又流露出一絲擔憂:
“隻是,她這兩天似乎有些不開心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陳昭笑了笑,道:“嚴館主,上次我帶她去安州查案,一路上確實辛苦了。
我考慮到她是女孩子,可能身體有些吃不消,所以讓她多休息一下。
可能因此她產生了什麼誤會吧。
但我對雪兒可是歡喜得很,她乖巧聽話,辦事也認真。”
嚴江白聞言,恍然大悟道: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想多了。”
就在這時,嚴映雪走進了側廳,恰好聽到了這番話,心中頓時美滋滋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
“哼,我就知道大人心裡有我,都怪沈峻這壞人挑撥離間。”
就在這時,陳昭的話鋒突然一轉,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嚴館主,這次來,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請教。請問您對血煞堂了解多少?”
此言一出,嚴江白臉色微變,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