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峻,你將畫像拿過來,讓我看看。”
沈峻將畫麵遞給楊修然。
楊修然眯起眼睛,端詳了片刻,說道:
“此人的畫像,與昔日來訪的沙國使者韋秋禮,還真有幾分神似。
不僅僅是麵貌輪廓,連那份氣質都捕捉得恰到好處。”
說罷,他抬頭望向一旁靜立的曲恒,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這應該是曲恒你的手筆吧?”
曲恒聞言,上前一步,謙遜地答道:“正是卑職所繪。”
楊修然輕輕點頭,笑了笑,目光再次落在畫像上,道:
“畫得不錯,尤其是這道下巴上的細微傷痕,竟也捕捉得如此傳神。
我越看越覺得,這畫像中人,與韋秋禮無疑。”
此時,陳昭接過話茬,拱手道:
“楊大人,如今種種跡象表明,雲斌樓的那位裟羅小姐,極有可能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
她或許與裟羅胭有著某種親屬關係,為了替裟羅胭報仇,不惜犯下連環命案。”
楊修然聞言,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上的胡須,神色凝重,道:
“你所言極是,然而,我們目前所掌握的一切,終究隻是推測,缺乏確鑿的證據。
這......這實在讓人棘手。
更不用說,那古昔坊內聚居著五六千沙國人。
且沙國對我大夏西北邊防至關重要,乃是我朝經營西北重要據點。
倘若......唉,此事一旦處理不當,後果不堪設想。”
陳昭心中一笑,道:“可若不采取行動,大人的安危恐將難以保障。”
楊修然聞言,身軀猛地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連忙伸手拿起茶杯,喝口茶,壓壓驚。
片刻後,他放下茶杯,麵帶苦笑,道:
“陳少卿,你可否......能否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