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成,你說什麼?”
王子曜衝過來一把抓住白世成的衣領,道:“剛才你說的是你的朋友請他作詩,他故意侮辱你,現在又這樣說,怎麼解釋?”
“這、這......”
白世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你這種人,真是羞於之伍!”
王子曜氣得一把把白世成丟到一邊,向趙林拱了拱手:“剛才被這廝騙了,才過來找你麻煩,請趙公子見諒。”
趙林也沒想到白世成這麼廢物,才剛開始就自爆了,讓他下麵沒法發揮,隻能道:“王公子客氣了。那首結交也送你一次,希望以後交友一定要擦亮眼睛彆再被人蒙騙。”
“王兄,剛才不是我故意騙你。”
白世成趕緊解釋,但王子曜根本不搭理他,對趙林道:“那首詩甚好,我回去後一定要好好背誦。今天不是時候,改天我請酒給你賠罪。告辭。”
說完王子曜狠狠看了白世成一眼,轉身離開。
“王兄,王兄......”
白世成趕緊追出去拉住王子曜的衣袖解釋,被王子曜一下甩開,徑直離開了。
趙林搖搖頭。
還以為王子曜是和白世成一夥的,原來隻是個莽夫。
不過他的身體倒挺好,一般人挨那一下,怎麼都得在床上躺個幾天,但王子曜仍然跟沒事人似的,還能自己離開。
乘小船上岸,坐進自家馬車裡,王子曜的表情突然變化,露出痛苦之色。
王子曜自語道:“這個趙林不是孤兒嗎,怎麼武功還這麼好,要不是我的身體從小打熬,這一下就被他撞傷了。”
白世成沒追上王子曜,回來看到趙林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惡狠狠道:“今天算你運氣。不過你彆以為占一時便宜就很得意,實話告訴你,我母親已經向傅府提親了,不日我就要和傅家小姐訂婚。到時候請你前去觀禮,可千萬彆推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