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山搖頭:“反正我白天沒事乾,白天再睡也一樣。”
趙林又勸了幾句,見張大山不聽,也隨他去了,吩咐護院多巡邏,回到房間睡覺。
張大山就坐在趙林房間門口。
“今天的事情,不像是白世成讓人乾的,倒是學院的事情像他搞的鬼,嫌疑最小。”
躺在床上,趙林一時睡不著,暗暗思索:“也不像是鎮北侯府的作為,不然早就派人來了,不會等到今天。但也不能排除嫌疑,誰知道是不是趙宸瀚趁自己現在不在京城,有不在場證明,故意派人來的。”
“最有可能的是薑逸塵,白天剛打了他的臉,晚上就有殺手來了,他的嫌疑最大。”
“至於其他人渾水摸魚,幾率很小,我和他們這些人沒法比,就算把水攪混了,也摸不到他們這幾條大魚。”
“所以,嫌疑度從高到低分彆是薑逸塵、鎮北侯府、白世成以及某個躲在暗處的人。”
“管他是誰,反正把所有嫌疑人都乾掉就行了。”
不知道敵人是誰,那就把所有疑似敵人的人全部乾掉。
寧殺錯,不放過。
自己不就安全了?
至於怎麼乾掉他們,不著急,反正有辦法。
兩個下人回到薑府,向薑逸塵稟報。
“什麼?失手了?”薑逸塵大驚失色。
其中一個羞慚道:“沒想到趙林那麼警覺,我們沒能偷襲到他。”
“兩個廢物!”
薑逸塵勃然大怒:“連個書生都打不到,養你們有什麼用?”
兩個下人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