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宸瀚搖頭:“趙林特意把下官叫到沒人的地方,說叛軍的布防圖是機密不能讓外人知道。”
趙宸瀚也是豁出去了。
欺君就欺君吧,總不能讓彆人認為是自己搞錯了消息害死的馬長山。
雖然馬長山確實無能該死,連埋伏都看不出來。
“這麼說,趙林通賊隻是你的猜測。”成平帝道。
“陛下!”
趙宸瀚在地上磕了個頭,道:“臣用性命擔保,那地圖絕對是趙林給臣的。”
反正馬長山死了,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那地圖的來曆。
至於暗衛,根本不會多嘴。
反正這臟水潑到趙林頭上定了。
成平帝猶豫不決。
“陛下,趙同知乃是鎮北侯府之子,對陛下忠心可鑒,不會說謊。”
於佑寧跳出來,道:“臣請陛下下旨,讓大理寺把趙林抓來審問。”
“若是如此,確實該查。”
“區區一夥刁民,烏合之眾,竟然會設伏,還把時間拿捏的如此精確,確實不像是巧合。”
其他人紛紛附和。
“臣請去查此案。”
傅承望大聲道。
他如此激動,把成平帝嚇了一跳。
於佑寧連忙道:“臣讚成傅大人的看法。”
雖然傅承望不偏向任何一個皇子,但在對付趙林上卻是難得的統一了。
趙林現在是閹黨。
不屬於太子黨,不屬於裕王黨,也不屬於其他任何黨派。
所以這些人對於一個如此年輕的知府,手下還有著兩萬兵都非常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