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彪大笑,“哈哈,行,司錦修算你聰明,不過想讓我不動你前妻是不可能的,她欺負我的妹妹珍珍,我不可能放過她!”

“你確定是刑珍珍受到欺負嗎?”司錦修反問,“依我之見這幾天可是一直都是她在欺負彆人。”

刑彪沒有拿下刀的意思,“現在她是你的親妹妹,不過看在你曾經給我10個億的份上,我現在和你好好說話,以後不準向著那個叫安雅的女人,聽到沒有?”

司錦修笑了,“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你會聽馮佳的了,隻因為馮佳和刑珍珍是好姐妹,所以你才接了她的單,當時和她串通一氣陷害我,說是我要綁架明悅。”

司錦修頓悟一切又後悔又愧疚的心生疼。

“現在知道也不晚,關鍵是你能拿我怎樣?至於馮佳那個女人確實是個尤物我可是想的緊,畢竟太銷魂了,你不是也被她碰了好幾次了?咱們都是一類人,誰也彆感覺自己比彆人高貴!”

司錦修讓惡心到了。

看著一身黑色運動套裝的男人,看著他臉上那長長的如蛆一般的疤痕,司錦修隻感覺反胃。

後悔,可是沒有賣後悔藥的。

司錦修用力的搓著手,他感覺到馮佳那個賤人已經徹底的讓他感覺到了臟。

“你回來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嗎?還有什麼要說的?是怕不用刀架在我脖子上不能好好說話嗎?還是說你真的怕我把你送進去?”

刑彪橫眉怒視,“量你也不敢,不過司錦修想和我和珍珍爭家產,我倒是想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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