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問尚安和:“老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尚安和最頭疼的就是這個問題,本來為了躲南珺琦和席景雲的追捕他已經藏蹤匿跡,過得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般了,要是再被警察通緝,那他還能逃多久?
眉頭越皺越深,尚安和的視線無意識的聚焦在還躺在地上呻吟的酒保身上,看著看著,他忽然發現了什麼……
“阿偉!”尚安和眼裡閃過一道驚喜的光,忙問阿偉:“你看這個酒保的身形和我像嗎?”
阿偉不明白尚安和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順著他的話低頭觀察了一會那個酒保,隨後回答:
“是蠻像的……”
“把他的證件給我,”尚安和朝阿偉伸出手,唇角漾起一抹意味深沉的笑:“讓我來看看這位不怕死的小子,叫什麼……”
夜幕深沉,寒氣逼人,一個巨大的陰謀,就在這樣晦澀的夜裡滋生了。
席景雲被羈押已經三天了,這段時間裡他一直對警察指控的罪名閉口不談,隻要開始審訊,就開始不斷的重複裴瑾舒陷害自己的意圖,弄得警察的問訊毫無進展。
從審訊室出來,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對自己的手下說:“席景雲一直不張口,這樣下去也不是毫無辦法,你馬上聯係一下裴小姐能不能動用到她提供的證據。”
“好。”回到辦公室後,警察試圖聯係裴瑾舒,不過卻打不通她的電話,無奈隻能打給她的助理,沒想到對方給了他一個意外的回答。
“李隊,裴瑾舒出國了。”警察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自己的上司。
“什麼?她怎麼在這麼敏感的時候出國了?”李隊皺起了眉。
“她的助理說是有公事要去米國一趟,咱們也攔不住啊。”警察無奈的說。
就在李隊和下屬談論著裴瑾舒古怪的行為時,裴瑾舒已經抵達舊金山了。
說起來,這還是裴瑾舒第一次出國,要不是身邊有沉穩可靠的霍想陪同,可能她早就迷失在舊金山陌生的街頭了。
在霍想安排好的酒店剛剛安頓下,裴瑾舒便問起了尚安和的事:
“霍想,我們現在就在米國,我能和安和見一麵嗎?”
“我會請示一下的。”霍想淡淡的回答,心裡滿是對裴瑾舒的不滿,要不是這個女人貿然行動他也不會被尚安和責備,雖然自己在公司對她已經算是監督到位了,但是誰能想到她竟然會自己跑去告席景雲強·奸,把事情鬨得這麼大?
“你幫我問一下,安和現在還在生我的氣……我自己不敢問他……”裴瑾舒低下頭低聲說著。
霍想翻了個白眼,對裴瑾舒說了聲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當晚,裴瑾舒如約見到了這次自己來舊金山要見的人,席景雲的父親席心。
尚安和給裴瑾舒出的主意就是找他的父親斡旋,席景雲或許能沉得住氣,但是他的父親肯定比他還要焦急,他就是解決這個僵局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