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疼了就告訴孩子,就得讓他們心疼我們。”顧安歌最心疼徐柳涵的善解人意,挽過她的手不客氣的說。
徐柳涵聞言哭笑不得,她真的沒事啊。
“媽,你確定現在沒事了嗎?我請喬醫生來再看看。”席承驍的心因顧安歌一番話懸了起來,他擔心的說。
南珺琦也在一旁說:“柳姨,再讓醫生看看吧?”
“真的不用了,”徐柳涵無奈的說:“我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傷勢恢複的確是慢了一些,可現在已經痊愈了,要不然我讓你們看看傷口?”
徐柳涵都這麼說了,顯然是急了,她怕孩子們擔心。
顧安歌這才莞爾一笑,對席承驍和南珺琦說:“行了,知道你們孝順,剛才我是故意那麼一說,就是要看看你們擔不擔心柳涵。”
“安歌……”徐柳涵現在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了。
“行了,”顧安歌性格本就耿直,見徐柳涵滿臉無奈立即笑著說:“不逗你,咱們快吃飯吧,我都餓了。”
從芝加哥過來也需要好幾個小時,一和徐柳涵與席然恢複關係,顧安歌仍舊是以前的那個顧安歌,率性,坦然,也絕對不會再有一絲的客套和生疏,隻有在他們麵前,她就還是當年那個活潑的少女。
席然和徐柳涵相視一笑,倍加珍視這份失而複得的友情。
就這樣,席承驍,南珺琦,顧安歌都在席府住了下來,有顧安歌在,徐柳涵臉上的笑意更是從未消退過,南珺琦和席承驍見到她們相處的溫馨場麵,心才真的放了下來。
本來南珺琦和席承驍隻在紐約逗留三天,第四天本來都已經將寶寶鄭重交給徐柳涵照顧,也依依不舍的和兒子道了彆,沒想到返程被一個電話耽誤了下來。
那是席瀾來的電話,當席然接聽電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語氣也越來越遲緩,席承驍和南珺琦對視一眼,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等席然講完電話,這才看向眾人,複雜無比的說:“席心自殺了……”
這幾個字代表是一個生命的消逝,席承驍幾人登覺心中五味雜陳,這一消息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意料之中。
顧安歌不由感慨:“席心如今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了,詭譎一生,慕權勢,逐富貴,最後親耳聽到兒子不顧自己生死,又經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淒苦,承受不住壓力也是預料之中的。”
“大伯怎麼樣了?”席承驍擔心的問父親。
“你大伯的狀態很不好,聲音聽起來萎靡不振,在這場鬥爭裡隻有他是最無辜,又是最矛盾的,一邊是我們,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弟弟,可他最後選擇了站在我們這一邊,現在席心在他的照顧下選擇了結束自己的生命,無論如何在他的心底對席心都抱有一份愧疚吧。”
席然皺著眉頭說。
“爸,媽,你們打算去吊唁嗎?”席承驍問。
“嗯,雖然席心父子對我們不仁,可我們不能無義,就算是為了你大伯,我們也應該去。”徐柳涵低著聲音說。
席承驍聞言和南珺琦相視一眼,兩人心領神會,席承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