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現在有權利動鑫榮資金的就是你,我還誤會你了?!”陸奕銘怒得舉手又想教訓霍想。
“陸總,您聽我解釋,解釋完了要是還懷疑霍想,霍想甘願受罰!”霍想恭敬的彎下腰,可避開陸奕銘的視線卻沒有一絲敬畏。
陸奕銘瞪了霍想一眼,憤憤坐到了沙發上,狠聲道:
“行,我就聽你解釋,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霍想……你知道我的手段。”
霍想鞠了一躬,這才解釋道:
“霍想這一舉動,實在迫於無奈,我不知道陸總了解裴瑾舒目前的狀況沒有,可是前天,裴瑾舒帶著兩個高大的外國男子守在了我的公寓之外,二話不說便把我綁了起來,要我替她將資金轉進南氏,當時我自然是不答應的,可是裴瑾舒根本不聽我的推脫,二話不說就讓那兩個外國人打了我一頓。”
說到這裡,霍想要撩開自己的衣服,腰腹處果然有幾道淤青痕跡,見陸奕銘神色緩和,他才繼續說:
“迫於無奈,我隻能答應,心裡想著等他們一走便立即通知你,沒想到裴瑾舒看穿了我的心思,說如果我通風報信便要了我的命,我看那兩個外國男子模樣凶狠,不是善茬,隻能答應下來。”
“她威脅你一下你就答應了?”陸奕銘冷眼一掃,掃得霍想瑟瑟發抖:“你怕她,難道就不怕我嗎?”
霍想一聽這話就跪了下來,他顫著聲音說:
“陸總!霍想不敢背叛你,之所以答應下來,也是為你著想啊!”
“嗬,”陸奕銘仿佛聽到了什麼荒天下之大謬的話,冷笑出聲:“為我著想?”
“對!”霍想抬起頭滿眼誠懇的望著陸奕銘說:
“如果裴瑾舒要我將資金轉進其他公司,我絕不可能為了自保就答應她,可她說的是南氏!陸總,你設立天立,邀請南珺琦入股的初衷不就是借機滲透進南氏嗎?她這一步棋雖然意圖不明,可是與你的初衷不謀而合,南珺琦答應讓她入股,而且份額不小,咱們隻要擊潰了她,隻要不退股權,那些股份不還是你的嗎?所以霍想敢說一句,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全是為了陸總著想!”
陸奕銘看著霍想誠意十足的眼,隻一味盯著他,看不出任何喜怒來。
霍想畏懼不已,又說:
“陸總,我跟隨你已經有七年了,我比裴瑾舒,比阿偉那些人更早效忠於你,當時鑫榮還沒有設立的時候,我已經是立信的副總裁了,本可以不聽你的召喚回來幫助裴瑾舒,可我忘不了陸總當年的提攜之恩,所以義無反顧辭退了當時的工作來到這裡,難道陸總還要懷疑我嗎?”
“行了,”陸奕銘也知道霍想的情況,他的解釋的確也說動了自己,隻不過,多疑依舊是陸奕銘性子裡難以泯滅的特性,他低聲說:
“你說得確實在理,不過……忠不忠心還有待考察。”
“陸總……”霍想滿腹委屈,怔怔的看著陸奕銘。
“你知道我多疑,既然知道,就不該和裴瑾舒走得那麼近,是你自己惹來一身腥。”陸奕銘狠話無情。
“我是鑫榮的副總裁,怎麼可能不與裴瑾舒接觸,陸總要是這樣說我實在無可辯駁,況且我一開始真沒有想到裴瑾舒竟然會叛變,以為她會一直效忠於你,不過那時我的確存有私心,我覺得陸總太偏信阿偉幾人了,這讓我們這些很久之前跟著你的人心有不甘,所以當裴瑾舒也談起她對阿偉眾人的不滿時,才心生同感,和她走得近了些,可是,也僅此而已!”
霍想聰明得很,他知道把自己和裴瑾舒的關係摘得太清反而更令陸奕銘疑慮,何不借對阿偉幾人的不滿敷衍過去。
果然,一聽到這裡,陸奕銘的神情又緩和了許多,他歎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