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娟小姐還是那溫柔模樣,冰肌玉骨,不惹凡塵。
“下官見過夫人,見過月娟小姐。”葉坤文質彬彬。
“葉大人不必客氣。”劉夫人如雪還禮,笑道:
“一日生,二日熟,葉大人不必這麼生分。你和劉大人共事,一起賺錢,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一日生,二日熟?一家人?
葉坤聽得是心花怒放,感激涕零:“夫人厚愛,下官日日不忘。”
月娟小姐也衝著葉坤欠身施禮,淺淺一笑。
“夫人,月娟小姐,請坐。”
葉坤很有風度。
“對,都是一家人嘛,彆客氣。”
劉縣令哈哈一笑,拉著葉坤坐下,又叫來歌姬助興。
葉坤趁機賣弄,把盜來的詩詞,寫給歌姬領班:
“難得劉大人開心,夫人和小姐也在座,我搜索枯腸,賦詩一首,譜成新曲,以助酒興。”
歌姬領班拿了詩詞,立刻帶著大家排演,且歌且舞:
“我住長江頭,卿住長江尾,日日思卿不見卿,共飲長江水......”
如雪夫人聽了,美目含情。
月娟小姐聽了,臉色微紅,低著頭,卻時不時地撩起眼簾,偷看葉坤。
葉坤又來撩撥月娟小姐,起身敬酒:
“月娟小姐蘭心蕙質,繡口錦心,冰雪聰明,才貌雙絕,聞弦歌而知雅韻,深閨之中,飽讀詩書。下官才疏學淺,胡謅的詩詞,還請月娟小姐多多指教。”
一大串成語噴薄而出,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月娟小姐芳心大亂,慌忙起身施禮:
“月娟......雖然讀書,也不過略識得幾個字,深閨之中,又無見識,豈敢、豈敢指教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