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禮物來,一是安撫,二是不讓她在大伯母麵前多嘴。
便是她不送禮,自己也不會說什麼,本也不是多麼親厚的關係。她是三品大員家的女兒,看不上她,也是人心使然。
寧國公府
“好痛~好癢!”
寧國舅疼得張牙舞爪,又看到銅鏡中自己一張滿是疙瘩的腫臉。
一腳踹翻了鏡子。
下人們慌作一團,那一張臉哪裡還有平日的風流倜儻。說是畫本裡的惡鬼也不為過。
不僅是丫鬟仆從,就連宮裡來的禦醫,也瑟瑟發抖。
他扶著案台,眼底充血:“常玉翡,你個賤人!竟敢給我下藥。”
這種婦人家的陰私手段,他自小就領受過太多,他篤定是她。
這賤人表麵清純無害,實則是個黑心肝的,他一早就知道她的本性,也一貫是不喜她的。
隻是,她今日竟敢算計到他的頭上。
抬手指著禦醫:“你~回宮告訴我姐姐,就說是常玉翡給我下毒,讓她在宮裡好好幫我關照這個賤人。”
看著禦醫,逃也似的背影。
他忍不住雙手捂住疼痛的臉,指縫裡,傳出陰邪的聲音:“賤人,等爺好了,非扒了你的皮。”
寧國公府,燈火徹夜通明。屋子裡傳出陣陣痛苦的嚎叫,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跪到一片,皆嚇白了臉。
閆宅
夜裡寂靜,閆衡再次推開崔盈盈的房門。
崔盈盈側臥在床側,香肩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