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主子自小也是被金尊玉貴的養著的。想想她在閆家的生活,又覺得主子放著這種富貴日子不過,選擇那樣的人家,當初應是愛極了他的。
由此想到,她此刻該有多傷心,卻在人前故作堅強的忍著。
不由的更心疼她了。
其實她剛嫁過去那會,家裡帶來的婆子丫鬟有十多名。
也是這般精細照顧著,隻是閆衡認為這是嬌奢。又或許是怕多養這十來口人費銀子。
便隻留下秋蝶與夏婆子。將其餘人都遣返回去。
門外傳來下人通稟聲:“二姑娘,大夫人請您去朝春院。”
稍待整妝,她便去了朝春院。
一進門,便見夏婆子與秋蝶被堵著嘴,捆綁著跪在地上。
憔悴淩亂的樣子,像是在柴房被關了一夜。
大伯母沉著臉坐在上首,看到她來,將她喚到身前。
凝視了她片刻才開口:“你如今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該瞞著你,該麵對還是要麵對。”
話落,瞥了眼一旁的嬤嬤。
“將你在閆府看到的,全都告訴二姑娘。”
那嬤嬤上前給她行了禮道:“回姑娘,老奴是在您屋裡抓的這個賤人,她正與姑爺滾在床上。”
說完見上首的人沒反應,便抬頭看了過去。
卻見二姑娘麵色平靜得好似一絲波瀾也未起。
她有些詫異,這種惡心的事,一般妻主聽了都會震怒。
她竟如此冷靜,心下一時有些佩服起來,到底是周氏血脈,生來骨子裡就帶著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