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生詫異,“你在市裡買房子乾嘛?”
“現在房價長的這麼快,當做投資嘛,我買的那套已經升職了一百多萬呢。”秋晚娘驕傲的笑道。
陳永生暗道這女人還真有眼光,隨即開車來到了市區的一棟樓房前,這是一棟聯排的小高層,主打優質社區,大飄窗,每一戶都是兩百平以上的大平層。
一進去,發現是地中海的風格,很有格調。
秋晚娘跟陳永生說了一聲就去洗澡去了,陳永生心裡有點突突,今晚不會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吧。
彆看秋晚娘挺撩人的,可他知道這個女人相當專情,而且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風騷。
他不打算辜負任何一個女人,所以他輕易不會招惹女人。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卻是個陌生號碼。
“請問是陳永生陳先生嗎?”電話那頭是個中年人的聲音,氣息沉穩,可話語之間,卻是謹慎的態度。
陳永生說道:“我是,你是哪位?”
“鄙人白有道,早就聽聞陳先生大名,早有拜會之心啊。”
白有道?這名字怎聽起來這麼耳熟,“你家是開飯館的吧。”
冷不丁的,陳永冒出來這麼一句,電話那頭愣是沉默了幾秒鐘,隨後尷尬的一笑說道:“白家確實從事的是餐飲業。”
白有道心裡苦笑,怎麼說他也是省城的餐飲巨頭啊,現在卻被說成了開飯館的了。
不過他也不能說什麼,因為陳永生的實力不容小覷,背景有關老支持,而且還有極品蔬菜也是經由榮陽縣政府提供,其實都是陳永生那邊提供的菜苗。
在權,他要巴結,在商,他是金主。
就在這時,陳永生突然問道:
“你有個兒子是不是叫白雲天?”
“哦?陳先生認識我那個不肖兒子?”白有道有些詫異。
他沒有聽說自己的兒子和陳永生相識啊,要真的認識,那他可真對自己的兒子刮目相看了。
陳永生撓了撓頭,說道:“你兒子,還好吧?”
這貨剛把白有道兒子扔在大江裡邊沒有兩鐘頭,這會他父親來打電話,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哎,說起來就頭疼,雲天他……”白有道唉聲歎氣。
“他死了?”陳永生問道,這貨不像是個短命鬼啊,按理說淹不死的才對。
“哦,那倒是沒有,我兒子落水了,現在在醫院呢,已經清醒過來了。”白有道說道。
陳永生點點頭,說道了正題上,“白總找我有什麼事啊?”
白有道說道:“是這樣的,省城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對陳先生仰慕已久,想認識一下,我知道陳先生為人低調,我就牽了個線,明天舉辦了一場晚宴,想要邀請陳先生參加。”
“晚宴?”陳永生搖了搖頭,“你也知道我喜歡低調,我對晚宴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