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和關悅琪再回到正廳的時候,周之琰他們正坐在沙發那兒聊天。
鐘子嶽最活躍,“林律,我得采訪采訪你,最近你總跟睡不醒的,晚上你是去偷人了,還是被人偷了?”
霍恒嗤的笑了一聲,鐘子嶽白他一眼,“你彆笑,偷人和被偷是兩種概念,越舟是律師比你懂。”
“你放心,不會偷你,”林越舟淡淡的一聲。
鐘子嶽被嫌棄的輕咳了一聲,“你想偷我也不會給……我靠!”
後麵的話急轉的爆了粗口,所有人都看向他,鐘子嶽卻指著林律舟,“還沒說偷,瞧瞧,證據都擺在了這兒了。”
眾人的視線急轉,齊唰唰看向林越舟。
他慵懶的倚在沙發裡,清雋的臉上不帶一絲慌亂,甚至還很自然的指著胸口那抹淡粉,“這個麼?”
那是口紅印。
是宋念剛才摔倒時不小心蹭上去的。
站在門口的宋念再次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要不要這麼寸啊,她犯個錯還要留下證據。
還有林越舟這人真是的,怎麼就不換件衣服?
她的心跳如擂鼓,心慌意也亂,整個人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
甚至她好怕林越舟下一秒和盤托出剛才的事。
林越舟像是聽到了她心聲似的抬頭看了過來,那幽漆的眸子讓宋念的心跳到嗓子眼了。
“好啊林大律師,”鐘子嶽嘖嘖的雙眼放光,像是捕捉到什麼稀世珍寶似的,“原來這一會你消失是偷吃了?怪不得不見琪……”
後麵的話他還沒說完便被林越舟打斷,“剛才一個客戶不小心蹭到的。”
這說法……
宋念的臉騰的燒了起來。
“哈哈,”鐘子嶽破聲大笑了,“客戶蹭的?這個客戶真夠沒距離感的,往林大律師胸口蹭。”
“怎麼,不行?”林越舟淡淡的,一副我願意你管得著嗎的調調。
“那你小心點,彆讓今天的女主人看到了,免得……讓你跪榴蓮,”鐘子嶽繼續調侃。
林越舟收回看宋念的眸光,“怎麼,你跪過?”
“我……”鐘子嶽還欲說什麼,忽的眼尾瞥到了站在門口的宋念和關悅琪。
很明顯關悅琪臉色不好,不過宋念卻是明眸皓齒,尤其是臉頰透著粉色,真是媚中帶純。
甚至連今天的燈光都格外厚愛她,簡單的白襯衫領子半豎,露出她修長的鵝頸,一根纖細的金色項鏈繞頸,低調又奢華。
鐘子嶽都覺得眼睛得了福利,瞥了眼坐在那兒像霜打了的周之琰,心裡不禁道這麼漂亮的媳婦不稀罕,還去外麵找,活該不被原諒。
“兩位美女站在那兒偷聽啊,趕緊過來就差你們了,”鐘子嶽招呼。
關悅琪的眸光落在林越舟的胸口,那是女人的唇印,他說是客戶蹭的,她根本不信。
她跟在他身邊這幾年,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他的人,可隻有她自己清楚,他從來沒有給過她蹭唇印的機會。
而且不光是對她,對彆的女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