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
跟他？
宋念的心跳快了一拍，她看向他，恰好林越舟也看過來，一雙黑眸像是被車外的夜色浸染了，一片幽遂。
她隻對視了一眼便趕緊移開看向了窗外，“林律師彆開玩笑了。”
“不是玩笑，是認真的，”林越舟話落的時候，人也往她這邊貼過來。
她本能的後躲，可車內就這麼大空間，她能躲到哪裡去？
“林越舟，”宋念閉上眼，手摳著身下的座椅，“我不是小姑娘了，你彆逗我，如果你是覺得跟我演戲吃虧了，我可以用彆的彌補。”
她的睫毛很長，現在眼睛閉上更長了，她的臉不大也不胖，但很有肉感，她很漂亮，可在林越舟看來比她漂亮更吸引他的，似乎是她的可愛。
她嘴角的那個酒窩每次在笑的時候陷下去時，就像是個漩渦能吸人似的。
林越舟抬手，落在她的臉頰，輕輕捏了一下，“那你打算用什麼來彌補？”
宋念蜷縮的手指都麻了，她抬起眼瞼看著他，“那得問你想要什麼？”
“我要，你就給，就答應？”林越舟近在咫尺，近的宋念在他墨染的眸底看到慌亂的自己。
宋念抿了下唇，“隻要我能給的，給得起的。”
“那我……”林越舟眼瞼忽抬，目光與她的撞上，直接而霸道，仿若那次他一腳油門撞上石鈺的車一般，“我要你。”
宋念呼吸停滯。
那一刹那，她似乎腦子都是空白的。
直到林越舟貼過來，他的鼻尖近乎抵著她的，她才反應過來，連忙把臉一偏，“林越舟，你彆逗我了行嗎？”
這是她第二次說了。
聲音也染了哭腔，不是她要哭，而是心底的顫抖，還有情緒的緊繃，讓她的聲音都走了調。
“沒逗，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林越舟的手扣著她的下頜，強迫她的臉半仰，“你答應嗎？”
她搖頭，“不答應。”
下頜那兒倏的緊了一些，林越舟半張的唇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再給你個機會，想好了……再答。”
宋念再次閉上眼，不去看他，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完全自主的思考，“林越舟，我不能答應，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心思要跟我說這句話，但我的回答都是不。”
她說完，空氣沉默。
幾秒後，她才聽到林越舟低啞的問，“為什麼？”
“太多理由了，我不說你也知道，”宋念無心去列舉。
他們都是成年人，不是小孩了，很多話不需要說透的。
“因為你還愛著周之琰，嗯？”林越舟的手指下滑，落在她的脖子那兒。
宋念頭皮發麻，有種回答錯了就會被他掐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