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秦風皺起了眉頭，因為少女的話有些動搖。
不過很快他又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樂正宗主說了，隻要我殺了樂正無淵，他不僅會給我月華之瞳，還會送我離開。”
“真是個傻子。”少女笑著搖了搖頭，有些嘲弄地看著秦風：“你隻是一個凡骨而已，樂正俁的身後卻是整個月影台。”
“他需要有人殺了樂正無淵，但卻不會讓這件事情泄露出去。”
“你覺得最後什麼樣的人可以真正的保守秘密呢？”
秦風霎時間麵如死灰：“死人……”
少女打了個響指，十分活潑：“果然是個聰明人。”
“所以啊，你和樂正俁的這場交易，從頭到尾他都是無本買賣。”
“這鏡中月內的一切都是假的，連我都是假的，假的東西，又怎麼可能讓你的帶走呢？”
她兩隻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衝著秦風眨了眨眼：“要我說，你就和我們做交易如何？”
“和你們？”
秦風有些動搖了，就連手裡的劍都慢慢放了下來：“你們要和我做什麼交易？”
“很簡單。”少女點了點他小腹處，說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體內的那個東西可以將虛假之物帶出鏡中月。隻要你帶著我們離開這裡，為我找到一具可以讓我們兩個人共存的身體，我就不會再貪圖你別的了。”
一聽少女想要的竟然進入他體內的種子，秦風下意識後退了半步，戒備地盯著麵前二人：“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萬一你們借助我離開了這裡之後，殺了我搶了我的東西呢？”
“如果要搶走你的東西，那麼在這裡就是最好的選擇。”少女寬慰道：“離開了鏡中月，我便不能再出現了，我隻能存在於無淵的夢裡。至於無淵……他離開了鏡中月後實力會衰減，你雖然隻是凡骨體修，卻有九轉元嬰的修為，想必對付他輕而易舉。”
少女的話有幾分可信秦風不知道，但是有關樂正無淵的部分多半是真的。
如果樂正無淵可以自己離開的話，想必他也不會在鏡中月內度過幾十年了，而且還是和一個幻覺在一起。
“那好處呢？”秦風思慮了片刻，問道：“既然是交易，那我幫了你們我又有什麼好處？”
看秦風一副生怕自己吃虧的模樣，少女反而愉悅的笑了。
會提出條件就好，就怕秦風什麼都不提，那她反而不敢和秦風交易了。
“我可以幫你得到真正的月華之瞳。”少女笑道：“我有辦法讓樂正蠡為你賜福，將真正的月華之瞳給你。”
“月華之瞳可以看清虛幻和現實，也可以讓你身處此間的時候看到更遙遠的地方。”
“而且你不是想離開這方夢魘麼？別忘了，我的力量就是夢魘，我可以幫你逃離這裡。”
少女提出的條件一個比一個誘惑，站在秦風的角度上，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至於虧欠的人命？
樂正俁他們本來就是夢魘之中的幻象而已，不存在什麼虧欠不虧欠的。
等離開了這裡，夢魘消散，他們都隻是幻覺而已。
秦風思索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也要給我一個保障，你既然都說了，你隻是一個幻覺而已。我和一個幻覺做交易，是不是風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