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錦微搖頭。隨即,一年輕男子匆忙跑來:“妹妹,你彆胡鬨了,快跟我回去。”此人,正是趙卓。
趙銘不停地打量著墨錦,又看了香芩好一會兒:“哥哥,我是不是見過他們?”
趙卓詫異了下,直接將趙銘拉走:“見過怎樣,沒見過又怎樣?快跟我回去,彆在這兒瞎鬨。”
“什麼瞎鬨?我在給娘出氣呢。”
“這又不關人家的事,出什麼氣?”趙卓有些無奈,乾脆點了趙銘的穴道,將其拖走。
“墨錦公子,你說她會不會想起來啊?”香芩揪著衣袖,緊張的問。
“想起來也無妨,難不成我們還怕她報仇?”墨錦不甚在意的說,“不過,趙莊主與趙夫人的關係,怎地弄成這樣?不是說,他們夫妻一向和睦麼?”
“哪兒啊,我可聽說,趙夫人脾氣差得很,經常對趙莊主甩臉色,還亂吃醋,不允許趙莊主跟彆的女人親近半分。依我看,是連大將軍倒台了,趙夫人沒了靠山,趙莊主不怕她了。”香芩捂嘴偷笑……
鄢月同穆珩青回到房間,小青正如一灘泥般窩在床上呼呼大睡。鄢月微搖頭:“它昨天喝了多少酒,怎麼還不醒?”
穆珩青瞟了眼小青,搖頭:“不知道,我發現的時候,它半個身子都在酒壺裡。”
鄢月嘴角微抽:“估計還得醉上幾日。”
……
馬車上,趙銘不停地晃著腦袋,表情似有些痛苦。
“妹妹,你怎麼了?”
“頭發暈。”趙銘嘀咕著,隨即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天色漸暗,某客棧天字號房中,趙卓坐在床邊,打著瞌睡。床上的人,動了動眼簾,醒了。
“哥……”
“妹妹,你醒了。”
“嗯,我、想起來了。”
“什麼?”
“我想起來,是誰重傷我的。”趙銘說著,眼底閃過一道冷光。
……
一大早,外頭便鬨哄哄的,鄢月剛洗漱好,便見香芩匆匆跑來:“嚴公子,你趕緊躲一躲吧。客棧外圍了好多人,說是要來搶你。”
鄢月一愣,秀眉微蹙:“搶我?”
香芩喘了幾口氣,點頭道:“是啊,不知從哪兒傳出,你要擇夫婿,沒彆的條件,隻要能成功將你從客棧搶走就行。”
鄢月翻了個白眼:“這種話,也有人信?”
“有啊,還不止一個。”香芩一副無奈的表情,“如楓公子和素綾正帶人擋在門口,可來的人很多啊,擋都擋不住。待會場麵一亂,怕是連客棧都要被那群人給拆了。你趕緊跟我到地窖裡頭躲躲吧。”
“怎麼會突然有這種謠言傳出來?”
“我也不知道。”香芩拉起鄢月便跑。
穆珩青要跟上,不想被香芩阻止了:“楚公子,你就呆屋裡吧,地窖擠不下這麼多人。”
“可是,小白……”他好歹有武功,關鍵時可以偷偷出手啊。
“沒事,你回屋吧。”鄢月給了穆珩青一個安定的眼神,便跟著香芩離去。
不多時,客棧被那批人強行闖了進來。墨錦等人傷了為首的幾人,也沒能震退他們。反而被其中一部分人纏著,說要告他們惡意傷人。
“墨錦,我怎麼瞅著,這些人不太對勁?”如楓湊到墨錦身側,沉聲說。
“確實,其中有部分人不像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墨錦擺脫兩人的糾纏,回道。
“那他們的目的是……嚴公子?”楊靖奚與玉靈相視一眼,“彆管他們了,趕緊找到嚴公子!”
這邊,鄢月跟著香芩跑到地窖,正準備進去,突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香味。兩人連忙屏氣,卻是晚了,雙雙昏了過去。
待眾人趕到地窖時,鄢月已不見蹤影,隻香芩倒在地上。眾人連忙弄醒她。
“香芩,怎麼回事,嚴公子呢?”
“我、我不知道,我們一來這兒,就聞到一股香,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穆珩青暗自蹙眉,幽幽道:“早知道你會把小白弄丟,我就該跟著。”
香芩咬著嘴唇,一臉無辜的說:“我怎麼知道會這樣?不讓你跟著,不是怕你添亂嗎?再說了,就算你跟著,能有什麼用?”
穆珩青動了動唇,心下頗為不悅,但也沒過多的表現出來。
“好了,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想想怎麼找嚴公子吧。”如楓出來打圓場。
“今天這事兒,定是有主謀。嚴公子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嗎?”玉靈撫著下巴問。
“會不會是昨天被我們拒絕的某個想請嚴公子的人?”香芩猜測道,“因為被拒絕,所以不甘心,設計將嚴公子搶走。”
如楓微搖頭:“能安排這麼一場混亂,不像是普通人。”
“昨天那個瘋女人。”穆珩青冷不丁冒出一句。
墨錦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頭:“不錯,有可能是趙銘。他們趙家莊有這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