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痛苦折磨(1 / 2)

窗外,依舊是冰冷的夜晚,好像沒有黎明般,永遠處在黑暗之中。

墨錦麵無表情的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無神,整個人好像頹敗的草木,沒有絲毫生氣。衣衫淩亂的搭在身上,觸眼所及之處,皆是刺目的淤痕。

他就這麼一直躺著,不知躺了多久,感覺像是過了數十年,每一刻,都是煎熬。

門,開了,一抹黑影飄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碗粥。

“一天沒吃,這下總該餓了吧?”

墨錦直接閉上眼,一言不發。穆芸芷見狀,慢悠悠的說:“你若不喝,那我隻好喂你了,用嘴喂你。”

墨錦緊緊抿唇,依舊沉默。穆芸芷挑眉,當即喝了一口,捏起墨錦的下巴。墨錦掙紮著,罵道:“你這惡心的賤人,放開我,彆臟了我的嘴!”

穆芸芷聽到這話,臉色一沉,“啪”的甩了墨錦一巴掌:“彆給臉不要臉!竟敢說我惡心,那你碰了我的身子,豈不一樣惡心?”

墨錦怒瞪著穆芸芷,毫無血色的臉上,迅速起了幾個指印。穆芸芷見他如此憤怒,反倒笑了:“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一天吧?墨錦公子,早知今日,當初何必那麼乾脆的拒絕我?倘若當時你接受我,我便不會輕易入那狼窩,不會受那麼多折磨,而今,你也不至於如此。”

墨錦扭頭向著床內,不再看她,心下一片冷然。穆芸芷哼笑,歪著腦袋打量了墨錦一會兒,隨後,那溫熱柔軟的身體,便如水蛇般纏了上去。墨錦瞬間變了臉色:“你這賤人,乾脆一刀殺了我!”

“殺了你?沒那麼便宜!我怎麼也得把我所受的那些屈辱,一點一點全部還給你。”穆芸芷冷眼一掃,隨手扯下墨錦身上的衣服,“既然你不喝粥,那我們就做點彆的。”

墨錦身形一僵,緩緩閉上眼,臉上一片黯然之色,好似萬念俱灰。穆芸芷見此情景,不由得笑出聲,心底說不出的愉悅。

但見她俯身,輕輕吻過墨錦那冰冷的唇,細長的手,緩緩下移。不多時,便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穆芸芷唇角一勾,眉眼間頗為得意。

氣氛愈發的曖昧,穆芸芷雙眼迷離,緊緊貼著墨錦,誰知,墨錦突然張嘴,朝她頸下咬去。穆芸芷吃痛,連忙去推墨錦,怎料墨錦拚儘全力,絲毫不鬆口,直至,一絲腥甜滑入口中。

“嘶……你、你這混蛋,竟敢咬我。”穆芸芷惱羞成怒,狠狠甩了墨錦幾巴掌。

墨錦冷笑,眼底迸出濃烈的殺意:“若非我成了這副模樣,定將你一刀一刀剁碎喂狗!”

“你……”穆芸芷大怒,上前掐住墨錦的脖子,咬牙喝道,“這麼恨我是嗎?想將我剁碎?好,那我先殺了你!”

墨錦也未多言,任由穆芸芷下手。本已紅腫的臉,漲得更紅,呼吸也逐漸變弱。

穆芸芷心知墨錦是有意求死,很快鬆了手:“這麼死,便宜你了!你給我等著,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清風徐徐,草木依依。涼亭中,香芩一身淺黃色衣裙,趴在亭邊,望著池水中蕩起的一圈圈水紋,不知在想什麼。

不多時,身後有腳步聲傳來。香芩吹著額前掉落的碎發,漫不經心的說:“小丫,你終於出來啦,我還以為你掉茅坑裡了。”

“小丫真的掉茅坑了,如今應該在洗澡。”突地一個沉穩的男聲響起,嚇了香芩一跳。轉身看去,原來是司徒旭。

兩人自前晚一起躲避利箭,便再沒獨處過。如今香芩看到他,隻覺渾身不自在,心咚咚亂跳,臉也瞬間紅了:“那個、那個……小丫真掉茅坑了?怎麼搞的。”

“好像是小青突然冒出來,她嚇到了,一不小心就……”

香芩扯了扯嘴角:“那她得洗上一陣了。”

司徒旭輕笑著,從懷裡拿出之前那瓶玉肌膏:“你臉上結的痂差不多都掉了,再擦些這個吧,會恢複得更好。”

“哦,謝謝。”香芩低著頭,伸手去拿,不小心碰到司徒旭的手,立刻像觸電般縮回來。

司徒旭見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你現在就擦點吧,看看感覺如何。”

“好。”香芩依言,隨意擦了些。

“這邊沒擦到,再抹點。”司徒旭說著,伸手替她輕輕抹勻。

香芩心下一跳,臉感覺像火燒一般,又燙又紅。一雙眼睛也不知看哪裡,飄來飄去。她平時大大咧咧的,還從未有如此嬌羞的一麵。

“我、我自己來。”香芩定了定神,匆匆抹了把臉。

司徒旭眸光微動,反手握住香芩的手,俊雅的臉龐儘顯柔和之色。

“你、你做什麼?快鬆手。”香芩大窘,結結巴巴的說。

“你的脈象有些急促。”司徒旭勾唇,收回手,“很緊張?”

香芩聽到這話,麵上閃過一絲慌亂:“誰、誰緊張了?我是被你、被你嚇到了!”

司徒旭低頭笑了笑,從腰間取下一塊色澤溫潤、細膩光亮的純白流雲紋玉佩:“這是上好的暖玉,跟了我很多年了,如今,送給你。”

“既然跟了你這麼久,乾嘛突然送我?”

“我想送你,不行嗎?”司徒旭說著,將玉佩塞入香芩手中,“收好。”

“我不……”

“幾大門派的掌門已知我兄妹二人來了煙城,特地設宴,請我們過去小聚。另外,我在這兒有個表弟,後天成親,我們要去參加他的婚宴,所以,得過幾天才能回來。”

香芩一愣:“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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