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膩歪著,後方突然響起一聲咳嗽。
回頭一看,竟是沈母和文姨。
文姨臉上笑開了花。
“哎唷,夫妻倆感情真好!”
當著長輩的麵,沈律當即鬆開了顧迦洛。
而顧迦洛並不受拘束,仍然抱著他的腰,跟他舉止親密,還是沈律把她的手掰開的。
沈母坐在輪椅上,臉上是一如既往的病容,看著精神不大好。
“我跟阿文去外麵走走,你們年輕人也是,彆總是待在家裡。”
沈律壓了壓下巴,“我們一會兒就出去。”
文姨推著輪椅經過他們身邊時,還順口說了句。
“沈律啊,努力努力,爭取早點讓你媽抱上孫子。”
沈律沒有接話,保持著禮貌性的淡然笑容,目送二人離開。
顧迦洛忽然湊到他麵前,小臉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聽到了嗎,要努力!”
換句話說就是——不明情況的文姨覺得,沈律還不夠努力。
再往深了想就是,他虛……
顧迦洛還在笑,身體忽然就懸空了。
沈律橫抱起她,眉眼深邃。
“老婆的命令,不敢不從。”
於是,出發去老宅前,沈律抱著顧迦洛回房間,好好努力了一把。
……
宴初的醜聞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但很多都是蔣世年手下讓人買的水軍。
實際上,很多網友都不知道他這號人物。
因此沈律的公關團隊操作起來並不吃力。
到了下午,網絡上有關宴初的黑料都被壓了下去。
之後通過其他熱點新聞,徹底讓網友們忘了這麼一件事。
蔣世年人在看守所裡,無法及時接觸到外界的消息,更不能對手下發起任何指令。
這導致他的手下沒了準確的判斷,在對付宴初這件事上做得不夠。
但這些隻是開胃菜。
四點左右。
蔣世年的手下找到了宴初所住的酒店。
他們本想在酒店部署,卻發現暗中有人在保護宴初。
不用想也知道是沈律派來的。
如今,有人護著,宴初是一點都動不得。
第二天。
親信在探望蔣世年的時候,把這些情況變相、委婉地轉達給了蔣世年。
蔣世年眉心微擰,眼神變得冰冷。
“我還是那句話,通知所有人,務必好好配合警方的調查工作。”
“好的蔣總!”
當晚。
蔣家彆墅裡。
蔣夫人站在窗邊,麵無表情地看著下麵巡邏的保鏢們。
隨即,她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出口,那語氣就變得溫柔似水。
“喂,是我……”
一個小時後。
明湖公館內。
顧迦洛聽著電話那頭的彙報內容,看向此時就在旁邊的沈律。
簡單的一個眼神交流後,她笑著說。
“看來,蔣夫人還是耐不住寂寞了嘛。”
據她的手下彙報,蔣夫人這會兒剛離開蔣家,對外的借口是去見娘家來的親戚。
顧迦洛調笑道。
“我之前就查到蔣夫人私下養著一個情夫,保持聯絡二十多年。
“一直苦於找不到那人具體藏在哪兒。現在可算是有著落了。”
她在暗中所查的事,沈律之前並不知情。
他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問。
“讓蔣夫人以為蔣世年沒有機會出來,在她放鬆警惕後,引蛇出洞地揪出那個情夫,那之後,你打算做什麼?”
顧迦洛唇角上揚。
“蛇可是狡猾的動物,出了洞,很快就會回去。
“我要封了洞口,讓它無路可逃。
“然後撬開它的嘴,讓它把該吐的吐出來。”
經過上一次的接觸,她發現蔣夫人心思很深,沒那麼輕易被擊潰。
隻有拿捏住那女人的把柄,他們才算握有談判的籌碼。
否則,那女人隻會繼續在他們麵前裝傻充愣。
……
南城某處地處隱蔽的賓館裡,如饑似渴的男女纏綿了一夜。
天微微亮,女人離開賓館。
彼時,男人還在酣睡中。
突然有幾個人闖了進來……